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
稻香村一夜被屠,李复带着孤儿们辗转来到扬州城外再来镇落脚。那柳弃童因为被董龙重伤,至今昏迷未醒。李复虽精通医术,但是也是束手无策。没有了固定的基地,李复领养孤儿的计划只能到此为止。发给各大门派的书信已经寄出,今年的挑选弟子只能提前进行。因为各大门派齐聚,也为小镇平添无数热闹。
再来镇悦来客栈这几日人满为患,今日门前来了一伙人,头戴白巾身穿蓝衫,无论男女都骑这高头大马,马后驮着一个3尺长,一尺半宽的木箱。众人如众星捧月般围着一辆马车,马车来到客栈门口停下。大头的名脸上带着一半铁iàn ju的男子飞身下马走进悦来客栈。一会客栈中传来争吵声:
“龟儿子,老子又不是给不起钱,为什么你们这镇子的客栈都不让我们住呢。”
“这位好汉,小店真是客满,没有地方了,要不您再去别的店看看。”
听到争吵声,马车帘一掀,先下来一个青衣丫鬟,而后扶下来一个白头老妪。这老妪虽是满头白发,但是红光满面,脸上皮肤如婴儿细嫩。手中拿个齐肩龙头拐杖。下车时拐杖点地,门口青砖竟然松动,那拐杖肯定有四五十斤的重量,但是老妪手里拿着轻若无物。老妪头发随风轻摆,真如九天王母一般。老妪轻咳一声,店里的汉子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店门,单膝跪倒,道:
“老祖宗,这再来镇客店都没有空房,咱们是不是先去去扬州落脚。”老妪还没等说话,身后有人答话。
“敢问您老可是巴蜀唐门掌门梁翠玉前辈。”
老妪回头一看,见一男子书生打扮,三十上下,身边粉雕似的一对孩童,竟长得一模一样。老妪暗叹和人由此见识,道:“这位相公可是识得老身。”
男子答道:“晚生没见过前辈,只是时常听家兄说起武林中事,晚生对唐初四杰神往已久。”
“令兄是哪一位?”
“晚生朱剑雨,家兄天策朱剑秋,晚生在镇外有一处院子,前辈要是不怕简陋可去那里暂住。”
“原来是朱将军族里,朱将军虽是官身,但天策也是我武林一脉。那老身这就叨扰了。”说罢刚要上车随朱剑雨而去,身后不远处听得一人高声道:
“阿弥陀佛,梁老居士去得,贫僧也要去朱施主府上叨扰几日。”
众人回头,见远处行来一个和尚身边跟着一个小沙弥,那和尚一身白衣,周身上下一尘不染,白面黑髯,气质脱俗,身边的小沙弥倒是一身脏水,一边走在一边嘟囔:“祖师倒是躲得快,楼上平白倒下一盆水,也不提醒我一声。”
唐老太太见和尚,道:“渡会和尚还是一如当年,不知令师兄渡法禅师可好。“
和尚走到近前双手合什:”梁施主有心了,师兄每日参禅,正修无量法身,“说罢,转身又像朱剑雨行了个佛礼:”不知贫僧是否有幸到府上叨扰。”
“唐初武林四杰齐聚舍下,小子三生有幸。”朱剑雨忙道。
“原来老不死的子虚道人和吕真人也在府上,那今天定要去叙叙旧了。”朱剑雨见唐老太太如此说,忙前面引路。
路上无话,一行人行至朱府,进厅入座,忙请出子虚道人和纯阳吕洞宾。
那老的不成样子的子虚道人,见到唐老太太和白衣渡会也来朱家,就挤兑二人:“我和吕道友来则来已,你们一个和尚一个妇人竟然也来良善人家打扰,真不像话。”
唐老太太性如烈火,见子虚道人取笑,一边大骂一边举杖要打,朱剑雨大惊正不知所措,一旁吕洞宾说道:”都100来岁了,还如孩童般打闹,不叫小辈笑话。“
白衣僧温良如玉,也不还口,只是把朱剑雨二子叫到身边上下摸遍全身,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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