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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老祖!”
“参见老祖!”
百兵阁中的众人纷纷起身恭迎吴易奚。
吴易奚带着江流儿和吴尚远走进百兵阁,冷冷的扫视着众人,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吴兵衍的身上。
“家主,有礼了!”
吴易奚拱手道。
吴兵衍慌忙起身,连称不敢。
吴易奚见吴兵衍身后供奉的百兵武魂尚在沉睡之中,面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他问道,
“不知家主将迎接我徒江流儿的宴席设在此地是为何意?”
吴兵衍闻言瞳孔猛的一缩,
“老祖已将江流儿收为弟子?”
“正是!”
“呜呼!万事休矣!无端为我吴家竖一大敌,老祖您糊涂啊!”
白胡子老者一脸悲痛的说道。
吴易奚一头墨发无风自动,肆意泼洒,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唇齿之间似乎含着千年寒珠,每蹦出一个字都让百兵阁中的众人觉得遍体生寒。
“吴书桓我看你才是老糊涂了?老夫为巅峰半圣,寿千载,如今虽已四百岁可还尚为壮年,倒是你口不择言,无端指责老夫,看来是真的老迈昏聩了。
老夫常听人说,嵇雷山是一处不错的将养之地,从今以后你就住在那里别再出来了,省得给吴家丢人现眼!”
“嵇雷山?老祖不能啊!吴书桓长老这些年隐居深山驻守武库,对我吴家来说可谓是劳苦功高,要是将他流放到那种烟瘴之地,岂不是寒了大家的心!”
一向与吴书桓交好的二长老吴韦勇开口劝说道。
吴易奚冷冷道,
“老夫怎么觉得嵇雷山山清水秀,正适合颐养天年呢?”
这时沉默半天的吴兵战突然站起身来说道,
“老祖,吴韦勇长老所言非虚,八百里嵇雷山人迹罕至,有些地方就连我吴家的飞熊军都未曾探索,三叔一把年纪,把他老人家流放到那里确实有些不近人情。”
吴易奚看着吴兵战冷冷道,
“你可知在这百兵阁中老夫最想将谁流放到嵇雷山?”
吴兵战身形一滞,脸色瞬间暗了下来,
“晚辈不敢随意揣度老祖的心思!”
“不敢揣度老夫的心思?那老夫就明告诉你,在老夫眼中最应该流放到嵇雷山的就是你!”
吴兵战冷冷道,
“晚辈不明白老祖的意思!”
吴易奚怒道,
“我兵家素来讲究方正大气,像你这种鼓弄唇舌,挑拨是非之人根本不配当我兵家儿郎!早晚有一天老夫会亲自把你送到嵇雷山!”
吴兵战脖子一挺,辩解道,
“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吴家,老祖难道不知道江流儿这一回惹了多大的祸患?”
吴易奚道,
“我只看到我徒江流儿在三谷关一战中诛妖皇c灭万妖,以一己之力解北方困局,救天州百姓于水火之中。”
“什么?此子一战诛妖皇?那可是武圣之境的强者!他凭什么?”
“诛妖皇!灭万妖!此子确实功在千秋,有此战绩我吴家就要全力庇护,我看此子有成为兵道战神的资质。”
“此子勇之圣道已大成矣!只要稍加调教就可成为人族之栋梁!不可弃之!”
一时间百兵阁中的众人议论纷纷。
吴兵战见众人的话锋有倒向江流儿的苗头,心道不好,连忙出言道,
“老祖说的都只是表面,您为何不提江流儿因此得罪了道家!众所周知,道家与道教同气连枝,他们的势力遍布天州,与前汉之时的儒家不逞多让,老祖就不怕有朝一日道家再执行一番“春秋大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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