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神奇的传国玉玺(一)(第1/2页)  南征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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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可笑“决战”

    公元1967年9月22日,沧海市的市委大院里外,正在经历着一场壮怀激烈,残酷血腥,又让人感到可笑的夺权与反夺权风暴。

    当天狼星恍惚迷离的时候,在沧海市最优秀的少年聚集地实验中学内,瘦高挑、细长眼睛的梁雨生迷迷糊糊地揉着黄乎乎的眼屎被叫醒,他和上万名臂带黑字红卫兵袖章,神情严肃的队友,排着整齐的队伍,紧张地跑进了市委大院。同时进驻大院的,还有几千名工人。

    当太白启明星出来的时候,整齐的队伍严阵以待,在市委大院里默默地等待着上级的命令。天已渐渐明亮,这时候,隐隐约约地听到墙外似乎有无数的汽车,鸣着喇叭从四面八方向这里逼迫、压缩、包围过来。车上载有成千上万的人,喊着惊天动地的口号,似雷声,如狂飙,汹涌澎拜,势不可挡。

    不一会儿,墙外已如天崩地裂一般,白昼中滚滚升腾的灰尘笼罩住了整个天空。

    梁雨生攀上墙头往外一看,可不得了,只看到一队队列队整齐的白字红卫兵,纵横运动,各自运动到早已安排好的位置,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把整个市委大院围得如铁桶一般。

    包围刚一形成,有些不安分的红卫兵开始愤怒地往里投掷砖块,里面不甘寂寞,开始还击,空中飞舞着数不尽的“飞弹流星”。里面人少房多,能躲在房后镇静而且准确地朝外投掷“飞弹”。外面人多地窄,无外躲避,里面偶而飞出的砖块像长了眼睛一样,个个命中,队伍里不断有人头破血流,或捂着肚子蹲下。

    这更激起了白字红卫兵的愤怒,队形开始混乱,群情更加激奋,高音喇叭一阵又一阵地鼓动,使人们更如火上浇油,再也按捺不住狂躁,激怒的心情,有些拿着棒子的红卫兵纷纷组成敢死队,就要往里冲。

    大院里外,以红色砖墙与栅栏为界线,把里外分成了保权与夺权的誓不两立,你死我活的两大阵线。

    “突击队,拆桌椅,准备武器!”黑字红卫兵突击队长于飞一声令下,一百多个等待多时,摩拳擦掌的突击队员们“嗷”地一阵长啸,纷纷奔进各个办公室,有人提起两个桌子腿,把另外两个桌子腿在地上呈四十五度角,用力一压,在吱吱嗄嗄的卯榫断裂声中,桌子散架了。

    别人再上去连压带拉加砸,不一会儿,每根桌子腿,椅子腿,早已成了每人手中强硬而有力的武器。

    梁雨生只有十五岁,最大的队员也不过十七八岁,但红卫兵从小热爱共产党,热爱毛主席,为了保卫毛主席的革命政权,能不舍身相拼,流尽最后一滴血吗?他们每个人都是写过血书的,那咬破手指,有着血腥气的斑斑字迹无不是从红卫兵的心里,透过少年的灵魂里流淌出来的铮铮誓言。

    在于队长的指挥下,突击队员成一字形守在早已关闭的铁栅栏大门里面,谁要冲进来,就让他们尝尝革命棒子的滋味。

    个子不高,健壮结实的张小松神情傲岸,嘴角含着一丝轻蔑的微笑,他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聪慧地眨动着,显示着灵活的脑子在不停地转动,两团凸出的颧骨像抹上油的鸡蛋,铮明光亮。常去登山的山风和游泳池里的骄阳使他的面色黝黑,又粗又黑的眉毛就像他的性格一样开朗且自命不凡。

    他是梁雨生班的班长,文体全才,他左手持棒,右手掂起一块不大不小的半头砖,轻舒舞步,不快不慢地跑到大门边,猿臂一挥,“嗖”的一道红线跃上长空,越过无数攒动的人头,“叭”地一声,不偏不斜,打在对面汽车上的一个小铁匣子上。

    汽车上的高音喇叭嘎然而止。声势全靠音壮威,高音喇叭哑了,声势自然减去不少。

    这边欢声雷动,特别是陈颀,挺着他那大虾米似的瘦骨嶙峋的身躯,晃着那颗硕大的头颅,恣得一蹦一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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