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举动——仿佛两人就是同心一体,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欢愉,于是自己也欢愉起来。
这样被注视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买完了布匹,还要去买新历c金彩等物,两人牵着手在街道上慢悠悠地走着,虽然文郁锦在心中念叨了无数遍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但他们还是走到了店铺门前。
文郁锦轻轻叹了口气,拉着他进门:“掌柜的,还认得我不?”
一个正在给客人介绍的老者扭过头来,看到文郁锦:“老身当然认得。”
“还是往年那些,您记得吗?”文郁锦继续问。
老者笑着点头:“记得c记得。”但他又迟疑道:“只是这位客人刚刚要了最后一副春贴,您要是想要得再等等。”
文郁锦挑了下眉看向那个客人,发现是个年轻的男子,身边跟着的像是护卫一般的人物,颇感意外。
这是个隐藏于小巷之中的铺子,写春贴的老人就住在这个小巷子里,往年会来这里买春贴的大多都是周围的百姓。
而这个年轻人虽然穿着颜色朴素,但那布料一看就是上等货色,富贵人家怎么会到这里来?
——至于文家为何也会来这里买春贴?是因为早些年的时候文丞相途经此地,见到箱子的墙上有未干的水渍,那些水渍竟是一个个刚劲有力的大字,他便循着这些字找到了这家铺子,从此以后,文府每年的春贴都会来老人这里买。
正当她在猜测年轻公子的身份时,那人已经转过身来看向了她。
竟然竟然是荀傅如!
文郁锦下意识把秦彦绝挡在自己身后,但她忘记了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她的右手抬起来,秦彦绝的左手也被带了起来,非但没有成功将秦彦绝拉倒身后,反而让两人紧握的手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荀傅如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文郁锦,但这淡淡的惊讶很快就被看到两人的手时所带来的惊愕所冲刷,他震惊地看着文郁锦和秦彦绝,几乎可以用怒目圆睁来形容了——虽然被看的两人都不明白他为何要怒。
“你们”荀傅如说话都开始颤抖了,他指着二人半天才说出话来:“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你们不懂吗?!”
他看到的秦彦绝与往常不同,那种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竟然是他也无法比拟的,仿佛秦彦绝才是真正的权贵之子,而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太尉之子倒像是个笑话。
这让他一直视秦彦绝为“贱民”的想法再也维持不下去了,此刻站在这里,他竟然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文郁锦却根本不会去猜度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转头与掌柜的说话:“那就给他好了,过半日我们再来找您。”
说完,拉着秦彦绝就准备离去。
可是荀傅如招了招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高大男子身形一闪,不知怎地就突然出现在二人的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秦彦绝条件反射地将阻刀抽出半截,但被文郁锦按住了。
她扭过头睨着荀傅如:“荀公子这是做什么?”
但荀傅如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瞥了秦彦绝一眼,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文郁锦嗤笑一声:“关你屁事。”
荀傅如被噎回去,他根本没想到文郁锦会说脏话,但他好歹是太尉之子,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再次开口。
“文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这一次,他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文郁锦打断了,她还是那句话:“关你屁事。”
再生气也不能动荀傅如,因为他是太尉之子,所以文郁锦只能忍,但逞逞口舌之利也未尝不可,或许她有着和秦彦绝一样的癖好——看见荀傅如不痛快她就很痛快。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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