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胸膛睡着呼吸轻微地起伏,棱角锋利的脸廓也变得温柔了起来;眼睛紧闭着,睫毛时不时颤动一下,被屋外洒进来的阳光照耀得像是透明的,散发着晶莹的光泽。
文郁锦坐在矮凳上看他,从他的眉眼看到他挺拔的鼻梁;再从鼻梁看到略显苍白c但丰盈如玉的嘴唇这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当他无法再用往日炙热的目光看着自己时,竟觉得以往的面无表情他,也无比生动。
等了许久,上官推开房门走过来,轻点文郁锦的指尖,用灵力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你这次突破比之上次稍微成功一点,身体没有太大的损伤;大多数修行者都忍受不住剧痛服用各种止痛的药物,但你痛极之时还能保持理智,这对你以后的修行之路都有很大的影响。”
被他夸奖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文郁锦笑嘻嘻地说:“没有先生说得那么好啦。”
哪知道上官又道:“但是——以后绝不能再这样急功近利,此次突破险之又险,稍有差池轻则境界跌落c重则身毁道消,若是让你柳先生知道了肯定又要训你许久。”
文郁锦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
晌午,文郁锦跟上官一齐到外间吃饭,回来之后推开门,阳光倾泻过来一直到她的脚边,而原本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正靠着枕头坐着,迎着刺眼的阳光看向窗外。
听见声响之后,秦彦绝转过头来,在看见是文郁锦的时候愣了一瞬,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
暗中保护她的事情肯定被她发现了。
而且还那样狼狈地被她救回来
擅自做这些事情,她会不会觉得厌烦呢?
想到这些,目光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盯着自己苍白的手指便一动不动了。
文郁锦却没他那么多的心思,见他醒了,一切的担心和愧疚都仿佛飞走了一般,扑倒床边拉着他上下检查,动作却轻柔得很,生怕弄疼了他。
当然,对于秦彦绝来说,包扎后的伤口所产生的疼痛还不至于让他又丝毫动容。
“你怎么样啊?还疼不疼?”文郁锦急切地问道。
秦彦绝被她的动作震惊到,愣怔地看了她几眼,摇摇头:“不疼。”
他是实话实说,但文郁锦不信,不等秦彦绝再说话,就跑到了屋外,将已经端着茶杯看书的上官给拉了回来,非要他在看看秦彦绝有没有事。
上官无法,只得再检查一遍,最后告诉她:“没事了,别大惊小怪的,养着就行了。”
说罢,便走了出去。
文郁锦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回矮榻上,抬头望过去,发现秦彦绝也正看着她,顿时一窘,想说些什么来掩盖尴尬的情绪,脱口而出:“在山谷里的时候每天给我送吃的c晚上保护我的人是不是你?”
话音刚落她就知道说错话了。
如果真的是秦彦绝,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想必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些是谁做的,若不是那些杀手的人数太多c实力也不差,其中甚至还有几个修行者,秦彦绝受伤太重以至于差点丢了性命,恐怕文郁锦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而秦彦绝又不会说谎,肯定会很为难。
但话以出口,再想收回也不行了。
果然,秦彦绝轻咬着唇纠结了许久也没有说出什么来,看着他左右为难的样子,文郁锦心中负罪感爆棚,握住他的手腕说:“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的。”
秦彦绝下意识低头瞟了一眼她握着自己手腕的玉指,也有了点自己的小心思,没有躲开,把自己的手腕放在她的手心里。
啊,什么时候他也变成这样了呢,想和她多接触一点,就算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和她之间的距离太近,以免她会觉得厌烦,但每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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