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户前望着窗外,文郁锦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血已经顺着窗沿流了下来,手中端着的茶壶直接摔在了地上。
秦彦绝听见声音之后转过头来,看见她慌张地朝自己跑过来,隐藏在心底的东西轻轻动了动,刚想问她怎么了,她就冲过来抓住了自己的手。
感觉有点黏糊糊的。
他低头看去,才看见那被鲜血浸湿的手。
文郁锦抓着他手的双手轻轻颤抖着,她看到流出来的血中有丝丝的黑线,脑海中如同一颗核弹炸开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鲠在喉咙中,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那匕首上有毒。这是她的第一个念头。
他是为了我才中毒的。这是她第二个念头。
我要杀了池莲。这是她第三个念头。
秦彦绝看着她的表情从无措变成愧疚,再从愧疚变成决绝,有些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文郁锦轻轻放开了他的手,眸光沉了沉,说:“等我回来。”然后转身就要出去。
她要去找那个制服池莲的男子。
她要杀了池莲。
但她的第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那只宽厚的手抓住了手腕,然后一股力将她往后拖,随后她往后一跌,后背挨到了一他温热的胸膛。
秦彦绝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没有说话。
文郁锦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感受到身后那人身上的体温的时候,她已经无法从他的怀抱中逃出去了。
他胸膛上的热烈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她的身上,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烤热了,不自在地动了动,或许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怯。
“抓着我做什么”她欲盖弥彰地喊道,秦彦绝则轻声问她:“你想去做什么?”
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就像他一贯的清冷一样,好像只有文郁锦一个人在意这样的亲密,而她或许就是因为他这种似有似无的亲近才喜欢上了他。
喜欢那样温柔的c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他。
她瞬间就冷静下来了。
“我去杀人,关你什么事。”她哼了一声,觉得有些不爽,她也知道是自己矫情,可是心里那股酸劲儿就是要不住。
秦彦绝被她突然的冷淡冰得愣了愣,然后才说话,声音不由自主弱了下来:“别去,脏。”
“所以说关你什么事啊。”文郁锦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特别差劲,秦彦绝张了张口,没再说出什么,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文郁锦挣扎了两下,却发现刚才抓着她很紧的手默默地松开了,让她很轻松地挣脱开。
好啊,抓都不抓了,让我走是吧?
文郁锦恨恨地想着,心里那股酸劲儿几乎要从喉咙里涌出来了,憋着怒气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恶狠狠地跺在地上,好像要把这楼给踩踏一样。
但她最后还是没走出这扇房门。
身后的人太安静了,安静地有些异常,她心中就好像有一只猫儿在挠一样,驱使着她转头去看那人的反应。
临近正午,夏日的阳光俞渐强烈,从开了一半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将那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也将他脸上的表情映得清清楚楚。
他一双棱角锋利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细长的眉毛轻轻蹙在一起,牙齿咬着嘴唇,看着有些委屈。
文郁锦第一次见他露出如此丰富的表情,带给她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就像一贯平静的湖面突然落下一粒灰尘,泛起了浅浅的涟漪,水波荡在她的心尖儿上,那股子酸劲儿突然就变成了甜味,像是一罐满溢的蜜,沾得喉管里都是甜甜的。
她咽了口唾沫,走了回来,走近了才发现他的扎起的头发下露出的耳朵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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