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支起来,开了一道小缝。
今夜的风格外清爽,吹在燥热的皮肤上,始终无法清净的情绪瞬间就被安抚了,这样的日子在日复一日的夏日中显得尤为不易。
文郁锦却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中失眠了,裹着被子在软榻上翻来翻去,明明已经深夜,头脑却仍然无比清醒。
她悄悄坐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的床上并肩睡着的高落凌和寒微然,这两个以前见面就要互呛的姑娘,现在却盖着同一床被子睡在一张床上,面朝对方,睡颜无比恬静,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猫儿一般。
文郁锦笑了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酒楼中却依旧热闹非凡,气氛丝毫不输白天的繁华,文郁锦向人群忘了一眼就转过头,径直朝楼上走去。
酒楼一共有五层,文郁锦走到最高层之后转了两圈,可却并没有通向屋顶的路正常人显然没有爬到屋顶上的需求,但文郁锦现在很想坐在高处吹吹冷风,下意识地将过错都推给了无辜的酒楼。
文郁锦左右看了看,悄悄放出一丝灵力,灵力如流水一般流过每个屋子。
她想寻找一个没有人的房间,打开窗户她就能到屋顶上去了。
但事与愿违,每个房间都有人,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喝酒吃饭,有的在做两个人爱做的事情
文郁锦的唇角微微勾起。谁说都有人她就不能去了?
收起灵力之后她就朝正在翻云覆雨的那个房间走去,要知道她原先可是那个世界中的大龄女青年,什么片子她都看过,看个现场版还污不了她的眼。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其他屋子里的人看起来不太好惹,放在桌子上的佩刀或是挂在他们腰间的令牌都能证明那些都是有身份的人;再或者就是一些同样散发者修行者气息的人,应该也是为了庙会而来,方才她的灵力经过屋子的时候那些修行者就已经发现她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灵力里没有丝毫的恶意,恐怕她现在早已经被那些人取了小命了。
而这个屋子里的不过是一个来这地方和养在外面的女人偷情的中年男子而已,肥胖的身躯出卖了他的日常生活必定是无比颓靡,而且文郁锦还猜他估计是个惧内的,不然怎么会在外面和美人儿做那等事情?
这样的人最好把控了,根本不怕他会反抗。
思及此,文郁锦便抬手敲了敲那扇紧闭的门,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淫糜之声——看来那两位忙着干活,都没空来开门,于是文郁锦又敲了两下,满意地听到门里传来一个暴怒的男声,同时女人的呻/吟声也停息了。
“谁啊!爷爷办事儿呢敲什么敲!告丧啊!”
文郁锦听着这话笑出了声,心想,跟我自称爷爷?也得看你有没有命自称哟~
她对着门说道:“大人,小女有事相告。”
文郁锦告诉自己,不要踹门,我可是大家千金,文明第一。
再说那个趴在女人身上的中年男子,一听说话的是个小姑娘的声音,顿时就来了兴致,表情变得荡漾了起来,惹得他身下的女子娇嗔:“爷,别理她,咱们继续”
女子的心思多精啊,以前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没有点眼力劲儿怎么行?一看这位的样子就是又起了色心,自投罗网的小丫头谁不喜欢?她可不能让这来路不明的丫头抢了自己的宠爱。
中年男子却有些不耐烦地推开了她再次攀上来的手,敷衍道:“不开门多不礼貌,你等着啊。”
见男子根本不听自己的,女子心中怨恨,却也无计可施,若将这位气跑了,她可就没饭吃了。
男子仅仅披上了外袍就屁颠屁颠地去打开了门,一见面——嚯!这丫头长得可真标志。
柳眉凤眼c琼鼻樱唇,皮肤如白玉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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