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
房间中唯一的光源这个房间的雕花窗,阳光从窗桕里散射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唯有被窗幔遮住了地方还是黑暗。
她的身边是一个圆形的桌子,桌子上并不是印象中房间的木桌那样干净整洁c或者上面放着一个茶壶几个茶杯,而是几盘剩菜c好几壶酒,还有几个杯子散落在地上,仔细一闻空气中还残存着淡淡的酒气。
看到这一切的文郁锦有些迷茫,她实在无法将房间中的一切和自己联系起来。
想到这里,她的头又有些痛。
窗幔在阳光中隔绝出的阴影里,那团不知为何物的东西突然动了动,还有一声细密的轻吟声传出来。
文郁锦吓了一跳,又往后退了两步。
但是这一刻,她的脸色瞬息万变,不再往后退,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手臂一挥就掀起了床上的被子——
“寒微然!你给我起来!”
这一声犹如平地惊雷,床上那人像是睡梦中被人抽了一鞭子一样从床上弹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惊恐地向四处张望:
“什么发生什么了!古樊的那些杂种打进来了?!来,来人拿我的枪来!!看我不”
文郁锦抓起桌子上一个空酒壶就朝她扔过去:“闭嘴吧。”
寒微然还没彻底醒过来,完全没看清文郁锦扔了什么过来,身体就已经替她做出了反应。
她伸出手,轻易就接下了那个酒壶,然后又扔了了回去,文郁锦没接,那酒壶从她耳旁飞过去,惊动了她的几根发丝之后稳稳落在桌子上。
若是这一幕让陈翊看见,定要抱着胳膊啧啧称奇,再感叹一句:“你们俩真不愧的一对儿这杂技耍得真好,不是一家人我都替你们可惜。”
寒微然这之后才彻底清醒,要是这时候门外有人进来,就能看见两个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少女,坐在桌子下面思考人生c思考她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由于寒微然在那天中午品尝到了酒这种东西带给她的乐趣,于是憋了两天之后的昨晚,硬拉着文郁锦又去喝了一顿。
造成的结果就是——酒后乱性。
“乱个毛,我才不跟你乱呢。”文郁锦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是乱我也跟”
说一半,又住了嘴。
这话不妥,不能说。文郁锦面无表情地在内心谴责自己。怎么能有这种不健康的想法呢,我可是在国旗下生长的
好了好了,打住。
但是她打住了,不代表寒微然能打住,她显然是听到了文郁锦刚才的话,此刻正兴致勃勃地追问:“想跟谁乱?你想跟谁乱?告诉我嘛是不是好姐妹难道你还背着我藏了男人?”
文郁锦抬手拍了她一下,笑骂道:“胡说!我哪有地方藏男人?我这么正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你是。”寒微然一本正经道。
“我看透你了,你有了夏廉就不爱我了。”文郁锦指着她控诉。
两人在房间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那张纸被压在花盆底下,只露出一个白色的边角,被文郁锦发现的时候,她还吐槽了一句:“这谁放这儿的?这么隐蔽,指望激光眼能看见?”
“激光眼是啥?”寒微然问了一句。
文郁锦没理她,打开纸条,看到上面有一行规整的小字:
“我走了,回苍昙山。秦彦绝留。”
秦,秦彦绝?
文郁锦看到这个名字之后,脑子仿佛重新开启开关的转轮,有一些因为酒精被掩盖的记忆渐渐浮现出来。
原来昨日不光她们两人,还有秦彦绝。
寒微然说完她想要今晚不醉不归的强烈愿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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