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郁锦有伤在身,需要静养,看过那山谷,秦彦绝就带她回去了,喂她喝下药汤之后,文郁锦很快就睡着了,秦彦绝把她抱到床上去,她的头发散开铺在脸庞,显得有些柔弱。
秦彦绝忍住了想伸手抚摸那娇嫩脸庞的念头,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是不应有的邪念,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他行跃于山林之中,每落下一步都能震落附近树上的几片树叶,翻过了几座山头,就望见不远处的云阡学院,他又走了一段路,在山脚处停下,先朝上面认认真真行了一礼,才实打实地一步一脚印向上走去。
当进入一片郁郁葱葱的茂林之后,入眼的却不是树木,而是一座古朴的宅院。秦彦绝上前,轻轻扣响被扫得一尘不染的铜铺首,不消片刻,门便开了。
门后探出一个梳着松散发髻的小脑袋,那是这宅院中的侍童,侍童睁着懵懂的眸子看着面前这个来敲门却一言不发的冷面年青人,挠了挠头发,问道:“嗯可是要求见我家先生?”
秦彦绝没说话,只是又抱了一拳。
幸好侍童已经习惯了这些来找他家先生的怪人,跟刚才那位直接闯门一点规矩都不懂的大叔相比,显然还是面前这个哥哥更知礼些。
于是小侍童欢喜地应下,说道:“我去通报,劳烦您先等一下。”便又关shàng én,通报去了。
秦彦绝低头站在原地等着,站得笔直,左手搭在刀鞘上,右手服帖地放在身侧,像个乖巧的学生。
没有让他多等,面前的门就又开了,依然是那个梳着发髻的小脑袋:“先生让你进去”
秦彦绝点点头,侍童身后进了门。
绕过几道门c穿过一个院子,来到书房门前,侍童停了步,侧身让出位置,说道:“先生就在里面。”然后轻轻巧巧地下去了。
秦彦绝朝着他的背影颔首,走到门前,抬手想敲门,手还没有落下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别敲了,进来吧。”
他依言推开门,看见站在书桌前的柳听风,和站在窗前似乎在看窗外开得正好的连翘的院长。
他抱拳行礼:“先生,院长。”
柳听风早已没有精力理会去这些虚礼,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揉着眉心说:“文郁锦那丫头在你那儿吧?”
秦彦绝点点头,又连忙说道:“我只是想”
可没想柳听风摆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行了,你小子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也就那丫头跟个傻子似的。”
秦彦绝没有接话,低着头用沉默来对抗。
幸好这时一直在装着看花的院长发话了:“行了,我看着小伙子不错,你去吧,我跟他说说话。”
柳听风刚想开口阻拦,因为他还没有跟院长理清到底让谁来管着事儿的事儿,可院长直接双手往背后一背,抬起下巴看他,一副“你再这么对我老人家你就是不孝”的样子,柳听风无法,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待柳听风走了,秦彦绝才抬起头。
“风儿跟他刚来的时候一样,顽皮,你别放在心上。”院长乐呵呵地解释,像是家中的长辈一般,无形中让人产生亲近感。
院长绝不是简单的人,秦彦绝虽然表面应着,可依然没有彻底放下戒心,不知是为了掩饰还是因为别的,他鬼使神差地接下了院长的话,说起笑话来:“师傅好像也对柳先生没办法。”
这个笑话好像真的让院长十分欢喜,老人家笑得胡子都颤起来:“哈哈哈哈,这么说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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