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军服,因为衣服是黑色的,所以沾了血也只会让那一块看起来像湿了一样,根本看不出来受了伤;之前只以为他最严重的伤就是小腿上的了,却没想到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以至于流出来的鲜血将衣服都浸透了
果然还是很吃力啊,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让他这样一个普通人去对付就连文郁锦寒微然这样的修行者都对付不了的灵兽,他还能够保住性命已经很不容易了。
文郁锦皱着眉咳了几声,看着手上的鲜血觉得心里有些难以言说的情绪在慢慢滋生。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念叨着得罪了得罪了,然后将手伸向了秦彦绝的领口,用同样的方法,暴力地撕开了秦彦绝的上衣。
如同预想的一样,他身上几乎已经看不见任何完好的皮肤了,胸腹部更是伤痕累累,难以想象在这样的伤势之下他竟然还能够战斗。
看到这样的伤势,文郁锦坐不住了,她忍着胸口传来的阵痛,挪着身体走到洞口,仅仅是这一段路就让她气喘吁吁,扶着山洞的石壁休息。
但她只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又站起身,走到洞口堆满的石块前,艰难地挪动那些石块。
她几乎止不住地咳嗽着,疼痛和运动让她在初春这样十分凉爽的季节中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汗珠甚至顺着她的脸庞滴落。
当终于挪出一个够她通过的空间时,她已经累得几近虚脱。
但她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扶着周围的山石慢慢走出去。
过了片刻,她手中拿着些不知名的草药回来了。
在山中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受了伤不用担心没有药可以用。
她回到秦彦绝的身边,没有了支撑一样放任身体到在地上,她直起身子跪坐下,将草药塞进自己的嘴里咀嚼着。
草药都有不同程度的苦涩,而她采回来的又是比较哭的那种,当草药的汁水被咀嚼出来的时候,那种苦味仿佛直接从喉管流到心脏处一般,让她咳嗽了好一阵子。
嘴里嚼着的同时,她将自己的裤子扯下半截,撕成一条一条的,准备给秦彦绝包扎伤口。
这个过程中,她因为实在没有力气了,撕了好几次都没有将衣服撕开,只能从身边摸了一块边缘稍微锋利一些的石块来辅助工作,可是手一滑,锋利的石块就割伤了她的手掌,她立刻就叫了出来。
可是哼唧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帮她止血,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在这山洞中只有她和秦彦绝这个昏迷中的重症患者,如果真的有人出声安慰她,那才是真的恐怖于是她只能悻悻然地忍住疼,将口中的草药吐了一点到自己的手上,先给自己包扎了一下。
然后她将剩下的草药敷在了秦彦绝的两条手臂上,用布条简陋地缠了几圈,同时又塞了几株草药进嘴里,边嚼着边给秦彦绝包扎。
当她看到秦彦绝的胸腹部的伤口时有些犯难。
这应该怎么包扎呢
她拉着秦彦绝的手臂想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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