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为自己被耽误的几分钟鸣不平,所有人都感到十分荒谬,觉得自己被戏弄了。
有人甚至忍不住嗤笑出声,三名挑衅的富家子弟也放肆地用语言讥讽他 。
面对众人如此反应,那个年轻人似有些不好意思般抓了抓脑袋,以十分谦卑的姿态说:“诸位见谅了,在下素来有个毛病,喜欢看些新鲜事情。方才在远处隐约看到有三条穿着光鲜亮丽的畜生在狺狺狂吠,便有些好奇,不由自主便走到这里来了。”
听他这话,大部分人已经慢慢品出其中滋味了,一些人的脸上浮现出玩味的表情,看不懂他们在想什么;而听懂这话的地方学生则哄然大笑,直称赞那年轻人有胆量。
那名年轻人却又表现出不想招惹是非的模样,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说道:“诸位可别笑话在下了,这姓子已经被爹娘训斥过很多次了,生怕畜生被逼急了将在下咬伤”
这话一出,就连不少少爷xiǎ一 jiě都忍俊不禁,自持身份的姑娘们用手帕掩着嘴,不让秀色的笑意被旁人窥见。
虽然同为京城的权贵之子,可他们显然不想跟那三人扯上什么关系,没有人愿意与蠢货结交,就算那三人被怒起的地方学生们打死,也与他们毫不相干。
要知道这里可是云阡学院,是最充满变数的地方,这些地方学生中也许不乏出众之才,日后在学院中也可以互相照拂,若是在不经意之间得罪了谁,那可就是自己为自己前进的道路摆上了障碍。
直到这时,那三个不可一世的纨绔才明白过来,这个看着毫不起眼的年轻人在变着法儿地骂他们是畜生。
嗨哟,这可把三人气得不轻,当即就要对那年轻人动手。
不过一直在一旁围观的地方学生们可不允许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胡来,这年轻人讲话颇合他们脾性,自然要帮着他,立刻就拦在了那三rén iàn前,生怕这个祸害将年轻人打伤。
那三人中为首的c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张狂少爷气不打一处来,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些在他心中下贱的地方学生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他打人也好c发牢骚也好,关他们毛事哦。
于是他惹不住大喝:“你们统统给我滚开!今儿个本少爷还就真要打得他跪下来向本少爷求饶!若是不让,总有一天本少爷会让府中护卫将你们一个个都砍成肉泥!”
可是地方学生们并不在乎他们的威胁,他们坚信,在这京城中没有人敢如此放肆横行,要是他敢在天子脚下犯事,将死得可不是他们这些庶民。
想到这里,慷慨激昂的地方学生更加无所顾虑了。
“跪下来给你求饶?不如你先给大爷我舔舔鞋?”
“舔你的鞋?算了吧,你那脚几个月没洗了”
“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儿,果然还得让家长来保护啊哈哈哈!”
地方学生们个个都捧腹大笑,毫不留情地耻笑那三人,几乎把他们气得七窍生烟,眼看就要冲过来大打出手。
不过就在这时,那个被簇拥在中间的年轻人又出声了:
“且慢!要是你真想出气,还是冲在下来吧。”
说完这话,他主动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那三rén iàn前,丝毫不惧的样子。
地方学生纷纷劝阻:“哎,兄弟,我们人多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是啊!别冲动,你顶不住他们三人围攻的。”
但是那年轻人却摆了摆手,道:“无妨的,在下在家中经常帮父亲做农务,也算有些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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