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岩气恼的问道:越说越让我糊涂了,谁为什么要把我推上法庭
达竞再次拿出演戏的才能,一脸的埋怨:这次,我也受你的连累了,人家不让我走,一定要我作证,赔款,让咱们一起赔偿他们50万,否则,就把咱们告上法庭.
潘岩气得笑起来:真是好笑,你上法庭是天经地义,我凭什么上法庭
达竞摇头:老兄可真会作戏啊,你把人家姑娘给睡了,享了艳福,然后呢,就装糊涂,你可真会玩啊.
潘岩喊叫起来:胡说,我怎么会把什么姑娘睡了我昨天喝醉之后就睡着了,我记得非常清楚.
达竞嘿嘿笑着:既然是喝醉了,怎么还会记得清楚呢
潘岩想,我是个正派人,不许你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如果想把我拉进你们犯罪集团,也不要想出这样的愚蠢主意啊,真是可笑.
达竞摇头:还是你们自己解决问题吧.
达竞说完,走出房间.
这时,那个女人走进来.她坐在潘岩的身边,低垂着头,再没有昨天那样的卖弄风骚的神态,只是羞涩的看着地板.
潘岩离开女人一段距离.
女人忽然哭泣着,扑在了潘岩的怀抱里.
潘岩惊讶的急忙把她推开.
女人再次坐在潘岩的怀抱里,哭泣着:我们怎么办啊啊怎么办啊
潘岩再次推开她:请你自重一些.
女人看着潘岩,脸上再也没有羞涩,而是一种和昨天一样的引诱的神情:咱们已经-----已经那样了,你还怕什么
潘岩不理解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可不能胡说啊,这是有关名誉的事情,不能随便乱说的啊.
女人站起来,逼近他:什么意思你问是什么意思你竟然装糊涂
潘岩不敢让女人离自己太近,向后退着:我装糊涂我真的非常糊涂,真的糊涂,不明白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女人终于把潘岩逼近了墙角: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
潘岩用力回忆着,昨天晚上-----,我喝酒----.
女人提醒着他:是啊,你喝酒之后呢干什么了
潘岩摇头,实在想不起来了,我好象睡觉了.
女人的身体已经紧紧贴近潘岩了:是啊,和谁睡觉了
潘岩猛然推开女人,我自己睡觉了.
女人走进他,似乎是苦大仇深的看着他,然后,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潘岩的脸上立刻肿起来,他疼痛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但是不敢还手,他是个有修养的男人,他可以允许女人打他,但是他绝对不会动手打一个女人,因为女人是弱者,殴打一个女人不是一个男子汉的行为.
女人的戏依然再演着,她拿起一个烟灰缸,走近潘岩,愤怒的骂道:你这没有良心的男人,到现在还是一副无赖的模样,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到法庭起诉你.
潘岩抚摸了一会自己的脸颊,奇怪的想,我是无赖模样我更是奇怪了,我怎么就变成无赖了呢啊
女人为让潘岩相信这个事情,拉开抽屉,拿出一把照片,这是一个夜晚达竞的劳动成果.女人把照片给潘岩看.
潘岩看到照片,立刻惊恐万分,愤怒异常,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他用力喊叫着,想以此种愤怒表示自己的清白.
女人把照片在床铺上铺张开:这就是咱们两个,就是咱们两个.
女人说着再次哭泣起来,哭的很伤心很痛楚.
潘岩把照片全都撕得粉碎―――这是阴谋,这是安排好的阴谋,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要控告你们-----
女人叹息着:你这是何必呢人家既然有能力拍照片,就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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