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修理师傅感慨着说。
司马爵本来就因为盛红舞流产的事情有些心烦,所以也没有太在意修理师傅所说的话,他看着傅琳问:“琳琳,你有没有问过红舞,是不是她吃了可以流产的药才会?”
傅琳摇摇头说:“红舞说她没有,而且昨天我们是一起吃的饭,医生说她吃的是慢性药,而且并不是一次吃下去的,很有可能在前天她就摄入一定量的药物了。”
“前天?”秦为宜惊讶地说,“那不就是我在医院输液发现红舞怀孕的那一天?”
傅琳点点头说:“没错,据说那个药吃了以后,会伴有严重的呕吐症状,红舞在医生给她做手术的过程中就说是从前天她开始剧烈呕吐的。”
司马爵眼神里满是沉痛:“就是说,昨天我们去找小米医生的时候,可能红舞肚子里的孩子就已经渐渐在死亡了,是这样吗?”
傅琳看着司马爵难受的样子,面上表露出不忍:“爵哥哥,这个也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个暗中害红舞流产的人不是吗?”
三人正在说着话,修理师傅已经把sh一u ji重新组装好了,秦为宜把sh一u ji拿过来,仔细审视了一番,看着修理师傅说:“师傅,不错呀,跟原来差不多嘛。”
秦为宜说着,又看向司马爵:“既然你的sh一u ji里没有晶片,就说明这人还是冲着红舞来的,你说红舞流产会对什么人比较有利呢?她一个医生,又没有出现过什么医疗事故,身家清白,也不可能会与人结怨,你说谁会这样害她呢?”
“不知道。”司马爵闷闷地说,末了又加上一句,“我总感觉不管这个人是谁,一定是跟我有关的人,虽然一直以来我都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自从红舞遇到我以后,接二连三的意外都会找上她。”
傅琳看到司马爵陷入深深的自责,安慰他说:“爵哥哥,可能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或许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呢?我们现在首当其冲的事情就是查出来谁是还红舞流产的真凶不是吗?你现在再怎么自责,红舞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没了不是吗?”
司马爵点点头:“可是最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已经离开了s市,还有谁在暗中观察着红舞的生活呢?”
“爵哥哥说得最有可能的那个人是李蔷薇?”傅琳看着司马爵问。
司马爵没有回答傅琳的问题,而是看着她说:“还有一个人,我怎么会把这个人给忘了呢?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见不得我好的。”
“司马勒!”
“司马勒!”
傅琳和秦为宜异口同声地说。
“看样子,是要好好把司马勒给揪出来了,这一次是红舞肚子里我未出世的孩子,下一次,指不定他又要对谁下手。”司马爵恨恨地说。
“你不是一直让旭关注司马勒的下落吗?不是一直都没有什么结果,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办法?”秦为宜看着司马爵问。
“总之,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他继续逍遥法外了。”
傅琳付了钱以后,三人离开了sh一u ji修理店,然后秦为宜买了一些吃的,拉着司马爵正要喝傅琳一起回去医院盛红舞的病房,司马爵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傅琳说:“琳琳,你自己先上去吧,不要告诉红舞我们来过,也不要告诉她我知道了她怀孕并且流产的事情。”
傅琳迷惑地说:“为什么?”
司马爵长舒了一口气:“既然她并不想让我知道她怀孕的事情,现在孩子也已经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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