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美国没有晚上吗?待会儿天还是要黑的。”秦为宜不满地嘟囔着说。
司马爵闻言一边盯着秦为宜一边打diàn huà,对着diàn huà那边的安妮说:“安i shu,订一个小时以后回国的机票,两张。”
diàn huà那边的安妮,疑惑地说:“总裁,你不是刚到美国吗?而且已经一天没有休息了,不在那边睡一觉了吗?酒店我订的是两天的。”
“现在退掉,我一个小时以后回国。”司马爵说完,随即挂断了diàn huà。
下午,盛红舞路过医院的输液室,看到秦为宜虚弱地坐在输液室里输液,走到秦为宜身边疑惑地问:“为宜,你怎么了?不会是又被人打了吧?”
秦为宜本来坐在输液室都要睡着了,听到盛红舞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红舞,求求你了,别和司马爵继续闹了,就当是为了我这条小命好不好?我跟你说,真的受不了了,这样下去真的是会死人的。”
盛红舞一头雾水的听着秦为宜的抱怨:“那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为宜无奈地解释说:“从昨天到今天,我已经有36个小时没睡了,而且还发烧,都是司马爵害的,你知道他拉着我干啥去了吗?”
“干啥去了?”盛红舞看着秦为宜问。
“做极限运动。”秦为宜没好气地说。
“蹦极吗?还是跳伞?”盛红舞脑补着司马爵和秦为宜一起做极限运动的画面。
“坐过山车。”秦为宜说到过山车,自己都感觉有些无语。
盛红舞听到秦为宜说是做过山车,顿时语塞,问道:“过山车也是极限运动?”
“反正某人就是这样认为的,关键的问题是,他好生生的,让我和他一起搭了飞机去的美国,然后坐了分钟的过山车以后,又接着搭飞机回来,然后我就发烧了,简直是够了,现在是什么季节,夏天呀夏天,我没有中暑,反而发烧了。”秦为宜越说越感觉愤慨。
“那个,其实夏天也有很多人会发烧的。”盛红舞对着秦为宜说。
秦为宜有些无奈:“现在这个是重点吗?关键是下了飞机以后,他对我说明天他还想要去泰国看人妖,你说人妖有什么好看的,上面是女人,下面是男人,有啥好看的,早晚我得被他给折腾死。”
“你既然不想去,可以不去呀。”盛红舞对着秦为宜提议说。
“不去?”但是秦为宜却仿佛听到了很大的一个笑话,“怎么不去,那家伙最近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你以为我不去他就会安生了?红舞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所以你们俩赶紧和好好不好?”
“和好?”盛红舞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我和司马爵已经分手了,现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应该也不会有,我倒是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可能只是你想多了。”盛红舞看着秦为宜微笑着说。
秦为宜看盛红舞事不关己的态度,对盛红舞有些失望:“难道你就看着他这样发疯,不管也不问吗?”
盛红舞看着秦为宜认真地说:“为宜,我和他已经分手了,还以什么立场管他?”然后她看了看输液的瓶子,又继续说,“我建议你也不要继续陪着他疯了,没有观众的话,他也会消停一些。”
秦为宜看着盛红舞,感觉有些陌生:“红舞,爵他真的是因为和你分手才会变成这样的,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管他吗?”
“管?我怎么管?毕竟我和他现在连朋友也算不上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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