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蔓延(第1/2页)  一本归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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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在想一些事情,我会把不明白的放到一边,好问香香,香香不懂的,我们就会挖个坑装作把它埋起来,希望将来可以生了根发了芽,开了花长出dá àn。其实我们很多很多都不懂,所以就挖了很多很多的坑,坑挖的越来越小,越来越浅,越来越密集,我们有时候就在想,即便把这一片草地,下一片草地,更多更多的草地全挖了,也种不下我们那么那么多的问题。

    问题就像是小石头,然后把它挖出来,再丢进河里,随之而来的就像是颤开的波纹,随着水面越颤越多,丝毫没有终止。我们数不过来只好放任,可它仍然继续再颤开,远离我们的视线。

    也许问题本来不是问题,是因为有人将它挪动了位置,挪动到不属于它的地方,然后它就蔓延了,无法阻挡。直至水面自己平静下来,直至时间把它消磨下去,水面终归会平静。

    可我们很担心,在石子荡起水面的时候,那些原来在这里的水滴,谁又会知道荡到了哪里?是否还有原来的地方,原来的模样,原来的期盼,原来的梦想,原来的环境原来的伙伴,原来的最近的,那一滴。即便这一滴小水珠还在,可紧邻它的小水滴呢,紧邻它的下一个小水滴呢,下一个的下一个呢?没人可以给我们dá àn。

    问题就是这样,即便是装作视而不见装作听而不闻,它依然再蔓延,就像这个小村落,就像这片荒草地,村落本来是宁静的,现在却有些暴躁了,二拴哥被挨骂的次数再增多,除了蒙古家丁的还有父母的,臭臭逮蛤蟆和小鱼的次数越来越少,除了蛤蟆快要冬眠了还有臭臭要不停的干活了,胖儿和我一起玩游戏的次数也少了,除了外面的冷怕得病还有就是玩累了就吃的多了。

    冬天是很难熬的季节,我想是因为夏天给了太多的丰盛,所以冬天就会贫瘠,而秋天是寒冷蔓延的开始。荒草地也渐渐的荒了,当一片黄叶开始蔓延,这片草地就像是得了黄叶病,传染就没有停止,从草叶到草身,从这一片到下一片,从草里到树上,风经过的地方,经不起寒的叶子都黄了,然后落下,枯萎,最后荒了。

    没有人问过这些叶子,是否有过留恋,留恋又怎样,还是经不起风,也许不怪风,风只是吹过,也不怪寒,寒只是应运而生,只是风还再吹,寒依旧,只是叶子,没了。没了就没了,没有谁会给没了的东西打一辈子官司,新的叶子出来,而旧的就已经遗忘,早就化成了土,再也不见了。

    我也搞不懂自己的小脑瓜为什么有时候就蹦出稀奇古怪的东西,稀奇古怪的想法,爷爷说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没有人可以替代第二个自己,所以他抱起我的时候总是笑i i的拿他的胡子扎我的脸,而不会扎别的孩子,爷爷说我的耳朵唇不够太大,所以也会经常用手拽我的耳唇,他说你看庙里的佛爷耳唇就大,大耳朵唇有福,我想爷爷说的肯定有他的道理,不然就不会有人开始信教了。

    教,我也不知道是供的哪位佛爷或者道爷,也不知道是不是比灶爷要厉害,也不知道第一个传教的人是谁,当我知道有教这种组织,它已经和问题一样,开始蔓延了。

    哪个教好?我不知道,因为每个教都说的天花乱坠,有哪个教灵?我也不知道,因为每个教都神通广大。蒙古人信得是喇嘛,但传说他们更信萨满,但传说的传说他们只相信长生天,但是这些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接触不到的。

    色目人我更是搞不明白到底哪个是伊斯兰哪个是基督徒,耶和华认不认识默罕默德谁也不知道,但教徒们却争得水火火热。至于披着袈裟的和尚我倒是见过,但会不会念经我就不晓得了,反正木鱼是敲得屁颠屁颠的,再说就是念起经也是云山雾罩,上嘴唇碰下下嘴唇,除了第一句阿弥陀佛听的真切,下一句就嘛尼嘛尼模棱两可不知东西南北了。要说最有味的还是老道,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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