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想到这儿时,神游天外,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眼神茫然。
不再说话。
杨逍也没有再催他,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他发呆。
“哇!”
婴儿的哭声,被南风从椰林里吹来时,李南方才猛地打了个激灵,从茫然中清醒了过来。
“你不知道那副画,被谁偷走了?”
杨逍的声音,越来越难听了,就像故意捏着嗓子那样。
李南方不在乎。
就算杨逍的声音,好听到黄鹂鸟儿那样,对他又有个毛用?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偷走了我的传jiā bǎ一,我会杀他全家。”
李南方恶狠狠的说着,站起来就走。
“把铁牌还我。”
“一块破牌子罢——”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你除了打架厉害之外,还会些什么?”
李南方撇撇嘴,用力把铁牌撇向了草帘。
高速旋转的铁牌,就像飞刀那样,很轻易刺穿了草帘。
没有听到杨逍在接住铁牌时,手被割伤后发出的惨叫声,这让李南方有些失望。
也有些好奇:“你干嘛要这块牌子呢?”
杨逍淡淡地说:“因为它本来就是我的。”
“什么?”
李南方有些惊讶:“铁牌是你的?握了个草,你这大话说的也太没谱了吧?这是人家汉姆——”
杨逍再次打断他的话:“我说它是我的,它就是我的。你还有意见吗?”
“有c没有。”
看在不是他对手的份上,李南方唯有忍气吞声,接着随口说:“幸好你没说,被我弄丢的那个卷轴,也是你的。”
“你没说错,那个卷轴也是我的。”
听杨逍这样说后,李南方差点被气的跳起来。
但杨逍接着说出来的话,又把他气的不想跳了:“是你把我那幅卷轴给弄丢的,所以如果能逃离这鬼地方,你得负责给我找回来。不然,我就会要你好看。”
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李南方却连个屁都不敢放的滋味,简直是无法形容。
唯有长叹一声:“唉。说说吧,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等我以后都替你打包找回来。”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痴呆。”
终于忍不住骂了句后,李南方爬起来就走:“幸亏你没说,我也是你的。”
“李南方,你今天格外聪明。”
“你毛的意思?”
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李南方,停步转身,眼神警惕的望着草帘。
“你,也是我的。”
杨逍很难听的声音,从草帘后面,徐徐的传了出来。
很清晰。
艾微儿两个女人,在被李老板搞得要死要活时,也都说过这句话。
李老板欣然应允。
他就是两个ěi nu的男人啊,这样说很正确。
谁敢说他不是两个ěi nu的,李南方会打断那个人的腿——除了杨逍。
李老板不介意被世界上所有的ěi nu说,他是她的。
可杨逍是ěi nu吗?
他只是个长相太妖孽的臭男人而以!
他凭什么,说李南方是他的?
“姓杨的,老子现在郑重告诉你。”
李南方咬牙切齿的说:“老子对男人从来都不感兴趣,宁死也不会从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是我的。你跑不了。”
杨逍好像阴恻恻的笑了下,接着说:“不要让你女人过来了。等晚上,我再问她铁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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