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垂头不语。
“吱呀”,荆疾并不再厉害郑雨轩,而是伸手推开了大门,道:“我要去shā rén了。”
他本是shā sh一u,shā rén之时自是应该悄无声息才对,只是今日不知为何,竟然要明目张胆去做那shā rén的勾当。
郑雨轩也是有些奇怪,急忙跟了进去,道:“荆疾,你到底为什么来杀李元善,真的只是为了这五钱银子?”
他二人正在说话,早已惊动了这府里的侍卫,一个个舞刀弄枪的将郑雨轩与荆疾团团围住了,一时间乱哄哄的闹成了一团。
郑雨轩睁眼望去,这群护卫并非是江湖豪客,反而个个都穿了军袍护甲,却没有半点军人模样,东倒西歪的,像是服多了“麻黄散”一般,郑雨轩更是恼怒。
也不答话,提气纵身,跃到一个兵丁身边,大吼一声,道:“你们还有半点军人的样子吗?”
但那兵丁却并不理会,只是依旧斜着眼睛,道:“哪来的毛头小子,敢来李府撒野,爷爷送你回去娘胎再重新投胎一次。”
郑雨轩自从被方孝孺收养以来,何曾受过这般侮辱?
莫说了他自己天资聪颖,不论是武功文采,亦或是琴棋书画,乃至医星象卜,无不是一接触就会,一会就精,就算是只凭了方孝孺的名声,也无人敢小瞧了他,却不料竟在这里,受得这般侮辱。
郑雨轩恼恨之下,只将掌力一吐,将那兵丁震出了一丈开外,眼耳口鼻处,无一不潺潺冒着血,眼见是不活了。
其余兵丁见郑雨轩伤了人,哪里还按捺得住,发一声喊,只管将刀枪朝郑雨轩身上乱朔,荆疾拔剑赶了过来,正要削去那些刀枪的锋刃,郑雨轩却怒喝一声,道:“退下,这些败类,我来杀!”
荆疾知道郑雨轩的武功,也不好拂他意,便就双手怀抱,斜靠在门槛上,面带冷笑的瞧着方府之内。
只这一阵厮杀,早已惊动了府内其余人等,一员战将倒提一根鎏金大槊冲了出来,道:“何人敢在我府上撒野?”
荆疾冷眼望去,那人身材高大,行走之间步履沉稳,脸上一道刀疤甚是吓人,看他提的大槊少说也有百十来斤,想来就是李元善了,只是那人眼色虚浮,小腹鼓气,显然多沉醉声色犬马,早被掏空了身子。
在那李元善身后,又钻出两个身材矮小之人,看那服饰,正与方才郑雨轩所杀的倭寇一般,其中一个人贼眉鼠眼,自腰间拔出一把长刀,道:“支那人,敢来我福州国,你们是在找死?”
郑雨轩见李元善并不反驳,更是恼恨,只将绣春刀抽出,明晃晃的刀刃在夕阳影射之下,煞是刺眼。
“李元善,这就是你年年汇报的四海清平”?郑雨轩将刀遥指李元善,道:“你可还有半点良心?”
那李元善却是仰天大笑,道:“良心?你是谁家的毛头小子,也配来和本将提良心?本将追随那朱国瑞(朱元璋字国瑞)南征北战,他打下了江山,却只封了本将区区五品参将,俸禄不过二十石白米,叫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不成?”
郑雨轩知道,大明自太祖开国以来,对官员俸禄实在是有些不足,却未曾想到,竟然有人会因为这俸禄之事,做出这等事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荆疾却不管这些,只将长剑“舞阳”指着李元善,道:“好叫你明白,有人出了五钱银子,买你的人头,我今日前来,是前来通知你一声,尽早洗干净了脖子,明日午时,取你性命。”
李元善身后的两个倭寇之一,大喊一声“八嘎雅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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