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有各种炫酷的灵技c灵法c灵符c灵阵,有各种血腥的杀戮。
那里有柳兮兮,有一只火红色的小老鼠跟一个大胖子凌禄仁。他在这个地方待了半年有余,杀过人c上过天c毁过城c打过架,经历了各种平常根本经历不到的事情。
他把这些事情告诉了那些好朋友,却引来嘲笑说是中二病。凌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头疼不已。
睁开了双眼,看见一个略显简陋的木头天花板,凌厉觉得脑子都快炸裂了一般,昏迷前的种种事情犹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地涌来,一一在眼前晃过。
凌厉刚想挪挪自己的身子,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拉耸着眼皮盯住天花板:“原来那边才是梦还以为回去了”
“噌!”的一声。火炎燚不知从哪冒出来,趴在凌厉的胸口上:“你个大西瓜总算醒了!之前居然把鼠爷往那个老怪物身上丢!找死啊!”
“咳咳!”干咳了一声,看着恶行恶相的火炎燚,凌厉故意把自己本就虚弱的声音,刻意用更加虚弱的语气说出来:“红薯,疼。我疼。”
“啐!你就装吧!”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火炎燚还是从凌厉的身上下来,凌空飞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你个大西瓜赶紧把太初神酒拿出来,只需要一滴不!只要闻闻酒香就能伤势痊愈了。”
凌厉腆着笑脸,对着火炎燚:“红薯,你帮我拿呗。我我动不了。”
火炎燚的老鼠脸上再次露出及其人性化的冷笑,不屑的看着凌厉,昂起脑袋:“白痴!能拿的话鼠爷早就拿出来治好你的伤了!鼠爷只能自由出入你的项链,但里面的东西我却拿不出来。”
闻言凌厉苦笑一声,就缓缓的将心神沉浸下来,慢慢的运转魂核,调动着一丝灵力之后,接通了与项链的链接。
“咚!”一个黑色的酒坛出现在了凌厉的床边。
凌厉察觉到自己只不过运转了那么一丝微弱的力量,经脉就胀痛不已,顿时抽了抽嘴角,感慨着伤势居然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而火炎燚在一旁愣了下,而后立马嘲笑着说:“哈哈哈哈!黑白不分的色盲!太初神酒是白坛子的!”
就在这时,门房就被打开了,只见夜雨霜身着一青色长裙,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待看见凌厉苏醒之后赶紧把水盆放在桌子上,带着满脸欣喜的走到他面前:“凌公子,你总算醒了啊。”而后又轻咦一声:“咦?这个酒坛”
“凌公子”虽然不能挪动脖子,也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但感受得出来浑身紧紧的缠绕着绷带,哪有半分公子的样子?凌厉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夜姑娘,先别管酒坛,不知道与我同行那两位怎么样了?”
听到凌厉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这个,夜雨霜的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略微失落感:“凌公子想问的是那位兮兮姑娘吧?早在四天之前她就走了。”
失神的眨了眨眼睛,无意识的把头瞥到一边,凌厉此时的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可突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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