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这次却没有使出之前那大挪移的本事,仅仅只是凭空一抓就摄来了燕均屋顶的一根稻草,回头却看见了燕均幽怨的眼神。
这草屋可以说每一根稻草都是燕均汗水的结晶,又如何能允许那老翁随手强拆。
老翁尴尬的笑了笑,不得已又轻轻地将那稻草隔空放回了燕均的屋顶,从自己的草屋摄来了一根同样的稻草。
“走吧。”那老翁说着便纵深一跃踩在了那根稻草之上,又一次抓着燕均的肩膀冲天而起。
这一次,燕均才得以看到这剑宗的全貌,这剑宗竟然自成一方空间,一座座山峰飞在云端之上,山下好似又是另一番景象。
一座座山峰在燕均的脚下飞过,他们真的在飞,虽然很缓慢但却实实在在的在变幻这方位。
每一座山都是另一方小世界,春夏秋冬,梅兰竹菊,松柏梧桐,沙漠雪原,再在那雪原之上燕均好似隐隐的看到了一座小小的墓碑。
“怎么样,我剑宗这片剑冢如何?这山共有三千六百五十一座日夜按固定的轨迹飘动,共同结成了我剑宗的护宗大阵。”
听了老者的话,燕均当即就是一惊,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像个土包子,这剑宗的一景一物竟然都是自己前所未见的,自己已经不知多少次吃惊了。
千山万水成一阵,这是多么大的手笔,这作阵之人又是何等的强大,拥有着何等的气魄。
恍惚间燕均好似看到一位伟岸的身影站立在天地之间,山川峰峦在他双手之中就好似棋子被随意地摆放着。
天地万物都好似在他的掌握之中,世界都好似他的家中庭院。
天道想要阻止,被他一剑斩去化作飞灰,新生的天道就再也不敢造次了。
另外几道伟岸的身影想要阻止,他却依旧一剑斩去,于是那几道伟岸的身影也沉默了。
他也仅仅只是嘲讽的笑了笑,继续着他一次次的落子,一次次的移山填海。
老翁看着燕均也只是微微地笑着,就好似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看到了其他的伙伴,之后神色间不知为何又闪过了一抹悲伤。
终于,老翁的剑光慢了下来,落在了一座山峰之上,一座被无数的形式各异的剑插满的大山。
重剑小剑,软剑硬剑,长剑短剑,链剑子母剑密密麻麻的在这座山上静静地立着,恍惚间竟然有一股强大的剑气从从这座山峰冲天而起。
老者还未落下,脚下的一支麦秆却在瞬间爆裂开来化作了漫天的飞灰。
“陈老儿,一万三千年前你已经选过了自己的剑,如今还来我万剑楼作甚?”
“就是就是,难不成你是嫌弃我稻香兄弟了?想不到你是这种喜新厌旧的人。”
“你身边那个娃儿又是谁,新的剑宗弟子?一年前不是来过一批了吗?我说过多少回了,百年一收弟子,百年一开万剑楼,否则这漫山剑魂bà一 àn起来我们可没办法。”
“还不快滚!”
燕均没想到,这万剑楼竟然是一座山,而此刻这山上却突然浮现出一尊尊通天的身影,每一尊都各不相同,每一尊却都强大无匹。
老翁被如此驱赶却也不生气,只是行了一个剑礼。
“望各位剑魂前辈赎罪,我陈望只不过是带着自己的弟子来领剑罢了,今天我陈望就站在此地,各位前辈只要能让我移动分毫就算我陈望无能,自当带着我这小徒回去,如若不然就请各位前辈主持请魂择剑。”
此刻老翁那微驼的后背突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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