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陆哲往别处而去,苏晓只站在原地装成一个小迷弟的样子,一脸的崇拜期待看着那边的二叔等人,一旁的公输真儿看他这样看得尴尬症都要犯了。
索性别过头,也专心看起二叔来。
只见那些人从粘满泥灰的麻布口袋里掏出了一些原始的工具,什么铁钎手套之类的。
苏晓顿觉无趣,虽然他早听说过盗墓贼的暴行,他们只管拿东西,从来不管墓葬或者棺椁会不会被破坏,现在看来也果然如此。
相比较起这缷岭派的,那摸金派的算是稍微仁义一些的了,至少拿东西不会全部拿完,也会给墓主人留下一二。
他这想法刚落下,又眼见那二叔掏出两个似乎是铜制的小盒子,有一个他认得,是还在甬道里时那个自称开爷的魁梧大汉拿出来的,另一个
虽然大小都差不多,看那形态却不太一样。苏晓看不清,想往前两步,谁知道他刚一动,便察觉到狠厉的目光在盯着他。
知道二叔这人多疑,苏晓收回脚,又将另一只脚支了出去,两只手往前甩了甩,整个一行云流水自然不过,他不就是站累了想换个姿势吗?伸个懒腰也不准了?
眼神在苏晓脸上一扫而过,二叔便低头各自盯着那两个盒子瞧了瞧,点头示意他身旁的人可以开动了,那人也点头,却不是开棺,而是掏出了一个不知什么样的工具,像是一根四方形的铜管,上头有一个可供操作的物件。
早听说缷岭的人守旧,这些不知多少年的盗墓工具还在用,却又说缷岭人不墨守成规,喜欢自个儿研究些工具,他虽然了解这一方面的东西不如洛小北多,却也知道些皮毛。
单看二叔手里的盒子,再看他们带来的别的工具,便知道这话一点没说错。
那个四四方方的铜管往那棺木上一放,就见一个大汉一手握住那铜管,一手放在顶端,用力一按,那铜管突然下去一截,二叔自然得将手中的盒子挨个儿放到那铜管的顶端上去,似乎是没有异样。
苏晓嘴角一勾,瞬间也明白了几分,这是在测试有没有阴气过重的现象和有没有粽子存在的仪器吗?
只是先前还说那些盗墓贼粗暴,现在看来也是很细致的,至少在对待自己小命的问题上,还是很看重的。
拿下盒子,二叔手一挥,示意那大汉可以将铜管拔出,旁边的人一脸兴奋和激动,全都做好准备,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要知道他们之前拿的那些只是普通的陪葬坑里东西的便很是奢华,后来又损毁了那么多,这上好的楠木棺里的随身陪葬的宝贝,只能是更加值钱不过。
“等下!”陆哲突然出现,身上带着疾风,甚至于苏晓都没感应到他。
那头的棺木上,拿着铜管的人手一顿,那根铜管却刚好拔了出来,毕竟下得不深,那厚度也只够刚好在棺木上头打个洞的。
苏晓还没说话,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风刚刮过他的脸颊,那头的铜管却再次插进了棺木里。
还握着铜管的大汉一脸懵逼,因为陆哲的手正好按在他手上,而且那力道,妈的!他居然挣扎不开!
大汉用力拔了两下,他的手抽不出来,铜管更是抽不出来,不由得恼怒大叫道:“你”
“这位小友是什么意思?”二叔抬起阴沉郁黑的脸,那眼神只恨不得现在便将陆哲凌迟。
怎么?现在发现棺木没问题了想来抢东西吗?
陆哲脸色冷凝,带着眼眸深处的冰冷淡漠直直看向二叔,周身布满寒意,这个如冰山峭崖一般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子,恍若千山暮雪般耀眼的同时,身上的冷意也越来越甚。
“这棺开不得!”他冷冷的说道。
二叔脸色越发阴沉,额头的青筋暴涨,“你别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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