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落仙哇的明月被众圣自身直通天际的文气所阻,一道道灿若星辰的气海将整片天地阻盖。
杨烨已经回到泉州小屋,自然看不到这足可令鬼神魄散c魔王魂飞c仙人落下云霄的浩然之气。
三国各占一方,表面平静却暗含惊天杀气。蝉鸣c鸟啼早已消失,只余那崩腾的河流拍打峭壁,和那千古不变的风声呜咽不止。大山河流没有万古永存,沧海桑田后总会面目而非,时间的力量可以使圣人衰灭,却不能使这自由无根的风泯灭。
如此想来,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千载修行不过随风而逝。
不言不语更是压抑。夏帝高座龙榻,玉石样的手掌恢复如此,细看去只留发丝小的痕迹。秦王嬴政端坐虎头,玉斧消失不见,但气势更甚。只是那唐皇摘仙,依旧站立于风中,青色龙袍下的他,显得更外寂寥。
“今日到此为止吧!”许久夏帝开口道。
“休想,夏帝你老小子走可以,但项羽今日要留下,幽七九不能白死。”秦王虎目一睁朗声说道。
“不可能,如此算来夏桀的死朕岂不是要和太白兄算算了?”夏帝闻言也不怒,语气依旧平静道:“况且两军交战,战死在所难免,幽七九准圣的死朕也哀伤,但总归还是技不如人不是吗?”
“好!好!好!”秦王气的怒发冲冠,从虎头站立起来,看着夏帝道:“那我孙幽两洲万万生灵怎么算?战死是技不如人,战败屠洲怎么算?”
夏帝没有说话,站立在他身后的项羽眼睛微闭,面色丝毫不惧,身体向前一步朗声道:“本帅敢做就敢认,嬴政你打算怎么算?”
“混账!滚下去,朕和秦王说话,哪里容的你插口?”夏帝突然开口呵斥道,右手一挥将项羽拍打到自己身后。
项羽面色一红只感觉胸口气血上涌,却不敢有丝毫憎恨,举拳向夏帝道:“是!”
“夏帝你不用演戏了,寡人还不至于向一个准圣泄私恨!”秦王挥手将身后怒气连连的众圣止住,对着夏帝说道:“寡人只要一个明白,这屠洲之事算谁身上?你还是他?”
“夏帝孤与你大夏的仇孤认了,夏桀的死孤担了,你要报仇找孤便可。但屠洲之罪孽,并不是谁都可随意承担的,你也不行!”太白说道。
“如果是老祖呢?”夏帝一言落仙哇又陷入沉寂。
“老祖老祖也不行!”太白身子颤了颤,深邃的眸子中露出一丝疲态,但转瞬即逝。
“老祖?夏帝你可明白你这句话的重量?”秦王咬着牙咆哮道:“如果是老祖,那寡人今日便和你同去问问老祖,夏帝你可敢?”
“有何不敢!”夏帝道。
一言完,百道流火向北而去,瞬间落仙哇众圣已经没了踪迹。
夏朝古都那轮皎月见证着这座古城的辉煌和破落,也见证着那个孤独的影子。红衣似火,却不见一丝温暖和生机。
她微醺,脸瓣粉红若桃花。白如雪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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