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面一人失声喊道。
温若筠呼出口气,淡淡道:“走,回宫。”众人不敢在停留,他们都着急着回宫,想要好好打探一番这素有西老虎之称的镇西王府到底出了何事。
看着论武宫的众人纷纷散去,袁六指着了急,他道:“你们不走,老子可真要走了!”说罢,他就想往船下翻,可他这腿刚探出去,便缩了回来。
他娘的,几十丈高啊!
这时,他身后有人在叫他:“袁先生。”
袁六指回过头,只见正德正欣欣而立,他面带微笑道:“袁先生,把这些孩子也带走吧。”
袁六指指着这群小鬼头叹道:“没人听我的啊!”
正德摸摸旁边孩子的头,微笑道:“孩子们,跟袁先生出去等吧。曲少侠马上就会出来的。”
“没用,他们不听你的。”袁六指哼了一声说道。
“好吗?”正德又问了一句。
那领头的几个孩子互相看看了看,随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好,我们听大和尚的。”
袁六指大跌眼镜,他右手凭空指点了半天,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正德对站在青澜另一边的船长喊道:“船长,把梯子放下吧。”那中年大汉沉默着将梯子放下,大梯一落,袁六指便指挥那群孩子挨个下船。
等他们都下去了,袁六指方才要往下走。当他身子下去一半了,他又探出头来。袁六指看正德立在原地,嘴里念念有词。
“和尚,一起走。”袁六指对他喊道。
正德摇头道:“那几卷经书我还没有还给曲少侠。”
“那个疯丫头走不走!”
“陆姑娘?她应该也在等曲少侠出来吧。”正德道。
袁六指听后,将头侧到一边,喃喃道:“我可不是贪生怕死,我是为了那些孩子。”
“贫僧晓得。”
袁六指将头埋了下去,噔噔噔的下了梯子。他领着那群一步三回头的孩子向宫外走去,他沉默不语。等他的右脚刚要踏出宫门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袁六指冲着天大喊道:“卞州!”
袁六指是个狡猾怕死的人,所以他永远不相信分离,只相信相逢。
天央宫内,常安在将曲正阁干了些什么,犯了那些罪,通通说了出来。他觉得有些口渴,就随意伸出了手,但过了半晌他又缩了回来。他想起来,这里是皇宫,不是常家。
常安在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曲正阁的罪说完了,那就该说小王爷你的了。央历三百四十三年,三月二十四日,小王爷抱着一头骆驼擅闯太医院,还砸碎了太医院的牌匾。这是第一宗罪。
还有央历三百四十三年四月二十一日,曲经年作为镇西王府使者,到吴王府,与曲声河商量谋反之事。”
曲声河,一听这三个字,曲经年回光返照似的直起了身子。他冲着那高高在上的三人寒声道:“曲声河,怎么了?”
“哦,他。”常安在正寻思着该怎么说,王芒抢着说道:“吴王曲声河勾结夏柱,谋反作乱,已被当场诛杀!”
一滴水落在湖里,激荡起层层涟漪。
“去钓鱼。”
“钓上鱼就能练会这破功法?”
“不知道,但至少你不会在我眼前乱晃,惹人心烦。”
啪嗒,啪嗒。暴雨将至。
曲正阁,曲声河会不会谋反曲经年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这些人,都该杀!
噌!离殇出鞘。
曲经年手握长剑,双眼血红。曹良人抱住曲经年,对王芒吼道:“别再说了!”
如果冷漠是场瘟疫,那这间宫殿,就是瘟疫之源。当初差点就要跪在地上求曲经年的曲中淳,是这朝堂中最冷漠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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