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行灯去的地方叫飞天扫把管制局,这时候的飞天扫把还不是很流行,比起扫把这种飞到一半可能会掉下来的东西,人们更喜欢幻影移形。
青行灯去的地方叫飞天扫把管制局,毕竟这时候的飞天扫把还不是很流行,比起扫把这种飞到一半可能会掉下来的东西,人们更喜欢幻影移形。
这个部门基本上就是一个很闲的差事,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关系户朝九晚五加早退来混日子的,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关系户’。
青行灯很满意这份差事,既有可以糊口的薪水,每天又可以吃到斯卡曼德夫人新鲜的松饼,虽然周围的同事有点烦人?
毕竟,飞天扫把管制局一共有十三个人,其中一位是已婚女性,还有一位有些略微秃顶的已婚老上司以外剩下的都是单身男性。
当青行灯穿着一身勾勒出曼妙腰身的茶色风衣,精致漂亮的像一个中国娃娃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整个地下六层的交通司都疯狂了!
好像有一种荷尔蒙弥漫在空气中,激起了这群常年单身雄性们的某种,一边感叹着魔法部居然会雇佣这么年轻漂亮的外国友人时,一边对其展开了猛烈的竞争。
于是,青行灯桌面上布满了各种新鲜的鲜花和手工巧克力,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整个部门焕然一新,所有人都穿戴整齐,打扮的像一只花孔雀。
面对着一张张满怀期待的脸,青行灯实在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年纪能够当这群人的祖奶奶太奶奶的话,也没工夫理这群发了情的花孔雀。
她只能用一张冷漠的脸拒绝了所有人,连好人卡都懒得发一张。
于是,飞天扫把管制局新来了一个冰山美人的消息很快在魔法部传开了,这样追求青行灯的人反而更多了。
反正她现在也没有接受任何人的追求,万一那个人是我呢?
所有的人都这么想。
青行灯:我还能说什么?
于是,在上班的第十五天,青行灯把新收到的蔷薇花扔进了垃圾桶里,进了电梯,准备去地下六层的飞天扫把管理部。
一开电梯,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亚麻色卷发小雀斑,一只手里拿着皮箱,另外一只手藏在袖子下面,青行灯嗅到了血腥味。
自从把青行灯安排进了魔法部,纽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魔法部,这还是青行灯第一次在魔法部看见纽特。
“好久不见。”青行灯把视线从那个袖口处挪开,很自然的说。“纽特先生出差了?”
“我去了一趟巴黎。”纽特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收到了电梯里其他人奇怪的视线。
纽特有些奇怪的皱了一下鼻子,觉得这些视线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毕竟自己把青行灯安插到飞天扫把管制局之后,就忙‘那件事情了’,以致于完全不知道青行灯这个‘关系户’给魔法局造成了多大的风波。
“哦,巴黎吗?”青行灯没说话。
在电梯到达地下四层的时候,青行灯跟着纽特走出了电梯。
“怎么了?”纽特抿了抿,没由来的觉得心虚。
青行灯没说话,跟着纽特走了几米,然后在一个转角突然把纽特压在了墙上,伸手把纽特藏起来的右手上的袖子弄了上去。
纽特的手腕上有一个白色的丝线,丝线下面整只胳膊上面布满了青色的纹路,然后靠近肩膀的上端也系上了一条白色的丝线。
这条两条丝线是控制伤势用的,中毒的时候防止du su蔓延,很显然斯卡曼德先生中毒了。
“只是一点小伤,我已经吃了药剂,很快就会下去。”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毒囊豹中毒的伤口,而毒囊豹只生活在非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巴黎?”青行灯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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