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邢时令正感无趣,低头思索该去何处找乐子时。听到耳旁有人叫唤,原来是邢家其它分支的子弟,几个比邢时令年长一点的少年,一人身旁跟着一个“大家闺秀”好不快活。为首的叫邢念,左右两旁的是邢得景和邢得标。身后还跟着几个其它家族的公子少年,排后还有几名护卫,好一个纨绔做派。邢念叫住邢时令就是为了好好嘲笑他,好在身后的莺莺妾妾旁出一出风头。正好公认的邢家废物出现,自己还不得好好奚落一番。就嘲笑道:小令子,你不在偏院守着你的小破屋,来这干嘛?我和你说,少出来,免的丢邢家的脸。赶紧滚回去吧。邢时令听都没听完便转头就走,如若这点嘲讽都听不下去,那邢时令在邢家这么久,早点找头井跳下去得了。邢时令爱理不理的态度倒是让邢念旁边的邢得景邢得标两人大感没有面子。喝道:小子,大哥教训你还敢无礼,该打。话没说完就从腰间抽出鞭头抽向邢时令。邢时令眉头一挤,当下便是大怒。真以为这里是邢府?想罢 猛然回头,左手抓住抽来的鞭子,右手反解刀背倒抽在邢得景脸上,抽完后快速跟前一步,一脚势大力沉的重腿便踢在邢得标肚子上。这两兄弟刹时间,接连吐血。邢念见状心里一寒。这小子手脚有这般快吗?这还是那个在内院的闷声少年吗。赶忙退了几步。连忙招呼几个侍卫。:给我打死这个混账。邢时令两招得手后,眼睛一瞪。便转身就跑。邢念也是一惊,哪能想到回有这一出,高声叫护卫追上去。护卫追了两步,便回来了,忙说追不上了。开玩笑,那几个护卫能不明白?虽说邢念他们分支在邢家势大,但终究都是邢家子弟,打了谁自己都不好受。还不如放他走,也能少上一事。邢念脸色铁青叫人扶起前面两人,回头看了看身后同行的纨绔,大多带着笑意。当下脸色又黑了一分。
在通州,乃至在整个宋延,邢府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一等一的豪族,其下势力更是交错纵横,龙虎盘踞。邢家自宋太祖打下江山以来,朝廷之中都有大员在任,出任地方的邢家官员也是治理得有声有色。只是近两年来虽说朝上多有官职,但已越来越触碰不到国家的政事机密了。邢老侯公的致仕在外人看来是皇上和邢老侯的君臣相宜,念其年老,但实际上却是对邢侯公上任后边境指挥的不当,次次的粮草g一ng yg不及时,次次的军功上表不清,皇上早是怒急,如果不是要顾及邢家三朝为公的名望,可就不是致仕这么简单了。北边战事糜烂,西凉道早早沦陷,辽宁道也是在苦苦坚持,这让一心振作国事的宋延皇帝赵炜怎能放的下心。
邢府会客堂内,现任邢家家主邢挺满脸愁容。刚送走一个地方大员,不出意外的又是一个装傻好手。得势时百般恭维,这还不算失势,就已经这副模样了,自觉多想也是无益,邢挺便重新打起精神回见邢老侯公。邢老侯公依旧坐在台前闭目养神,听到邢挺进屋,才慢慢的睁开眼,低沉道:辽宁道战事如何了?听到这,邢挺面有喜色,赶忙道:托老祖公的福,顾云城将军在安定山和无涯谷两度击退蛮人,辽宁道怒江往南,大抵是守的住。邢老侯公听后面色一红,手指也微微颤抖,明显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有些激动的。说道:这顾云城,还是有些本事的。随后沉凝了一会后说道:当今北有金蛮,南有东唐,就算是稍稍安稳的西方也有西夷十二部作乱,宋延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其实内里凶险非常,西部还好,北南两镇边军处处向朝廷讨要钱财也不无道理,我想了又想,乱世出武夫,我们邢家也该拿出几个在军阵上拿得出手的人了。邢挺听后心里一惊,急道:我邢家世代以文治家,如若真大力培养武夫,会不会乱其根本,使得邢家在士林之中失去根基啊老祖忠。邢老祖抬起手,摇了摇示意邢挺别再说了。又说道:听闻邢温那一支有一个好苗子,在武道之上很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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