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光自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队同样半人半蛇的手下。

    足有百十号，都光着膀子，脖子上拴着铁链子，嘿啾嘿啾地扛着个超大只的少说也得有十几层的圆环套圆环形台子，看起来好像是祭坛。

    坛子的最上层中央看放着一口xiāng zi，看起来好像是石头材质的，黑乎乎的，卖相那是相当糟糕。

    不仅xiāng zi卖相差，放的地方也埋汰，四周一圈的地面上黑乎乎厚厚一层好像泥一样的东西，离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道。

    一帮人蛇，或者说是蛇人，把那圆坛抬到我面前一放，然后排着队走上去，围着xiāng zi站一个大圈。

    老头先向我鞠躬行礼，然后拎着把刀登上圆坛，在蛇人围成的圈子外侧选了个位置站好，抡刀就把前面蛇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靠，这一计来得太突然了，把我吓了一跳。

    那个蛇人的脑袋高高飞起，无头的身子缓缓向前倾倒，鲜血自腔子里咕嘟咕嘟地往外流，一气流到xiāng zi底下。

    我终于知道xiāng zi四周那一层黑乎乎看着很恶心的东西是什么了，当时差点就没骂出来。

    太尼玛变态了。

    居然搞活祭！

    顾依薇不是说过高维生物比我们这些低维生物更文明吗？

    这就是他们文明的方式？

    看起来比我们这些原始猴子还要野蛮啊！

    至少我们不搞活祭了！

    好吧，至少我们大部分人类是不搞活祭这种的hu一 d一ng了。

    老头砍了一个脑袋后，仔细看了看xiāng zi，然后走到下一个蛇人身后发，抡刀把脑袋砍了下来。

    靠，他这是准备杀一圈的架势啊。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小声问顾依薇：“他这是干什么？”

    顾依薇不屑地说：“那xiāng zi是信息流加密过的，他们维等不够高，没有进化到这种层度的信息流交换方式，所以只能采取最野蛮落后的方式开箱，用族人血脉里蕴含的遗传信息堆积出足够的开箱信息量。他这样搞法，杀的其实都是那个xiāng zi主人最纯正的血脉！不过，你用不着，这xiāng zi加密也不是很高级，就你那暴力输出信息的法子，分分钟就打开，怎么，看不下去了？”

    “我有什么可看不下去的，他们跟我又不是一国的。”我冷哼一声，“只是看不惯老头的这种做法。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屠杀献祭，杀他们之前还要拿他们当苦力，太卑劣了！”

    “哎，别砍了，把xiāng zi拿过来我看看！”我对老头喊了一嗓子。

    老头微微一怔，但还是马上住手，恭敬地道：“伟大的先祖，不是我不肯，而是不能，这xiāng zi与整个祭坛是一体的。”

    还有这说道？

    我用一念通神放了一条信息线出去，与xiāng zi联接上，存贮的信息立刻顺着线疯狂涌过去，那xiāng zi的信息是一点也没能过来，轰的一声就爆开了。

    没有爆成碎片，而是直接爆成一团烟雾，缓缓腾向空中，竟然在半空中凝成一个半人半蛇的模糊影像，块头挺大，居高临下俯视着整个祭坛。

    老头和坛下的那一众白袍子唬得连忙趴到地上，先行五体投地大礼，齐声高呼：“先祖有灵！”

    半人半蛇的巨大影像没什么表示，只是沉默注视。

    那些被当成牺牲品准备宰杀的蛇人却是没有一个跪下，只是昂首看着那影像，身形微微颤抖，看起来挺激动的样子。

    原本xiāng zi所在的位置上有一面椭圆形的镜子，大概一人多高，莹亮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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