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嘻嘻笑着说:“你猜。”却不肯直接告诉我。
我仔细想了又想,完全想不起高层有姓顾的了不得的人物或是家族,当然也可能是我见识少的原因,毕竟咱一个平头老百姓,就算知道一些这种圈子的事情,多数也只是道听途说,做不得准。
想不透也就不想了,反正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不是。
冯甜想拉顾容入伙,自然有她的想法。
想不透的事情,我向来是先暂时放下不去多想。
当下放弃这个问题,先带着以冯甜为首的一个法师,一个妖怪,一个前骑士,一个前天使,一个前高维生物,外加两只长得像猫却不见得是猫的猫检票上车,进站之后没有上车,在jiān k一ngshè xiàng头的盲区离开,潜出车站,开车离开。
我不可能坐着高铁走,只是制造一个假像。
一方面是为了给阻击卢远恩做个面儿上说得过去的不在场证据,另一方面因为车里还捆着一人呢。
赶到风媒ti g一ng的消息地点时,远远就看到聚集了大辆的人和车。
车都是豪华跑车,平时车展也就能看到一两辆,这里倒好聚了少说十几二十辆。
人声鼎沸,qi chē轰鸣,有跳的有唱的有叫的,那叫一个热闹啊。
我远远就看到了卢远恩。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手眼通天一手推动香水俱乐部成立的大纨绔。
没错,香水俱乐部的执行者虽然是合欢派,但实际发起和推动人,却是卢远恩,在香水俱乐部的快速扩张中,卢远恩在政商两界的人脉关系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香水俱乐部的收益分成中有百分之七十是归于卢远恩,合欢派出人出力做脏活都做却只能分成百分之三十。
香乐俱乐部在给卢远恩ti g一ng大量财富的同时,还充当他接触各地重要人物的中间人角色,但凡有用得着的,都是通过香水俱乐部做中邀请见面相谈。
断人财路如shā rén父母,那是不共戴天之仇,更何况我断的不仅是他的财路,还是他的触手以,这一击必然是打痛了卢远恩,才会让他不顾一切地立刻发挥对我的报复。
从计划上来讲,用俞悦来钓我上勾,再由雍王寺的玛卡仁波切来对付我,可以说是相当出色一个应急计划。
只是这个计划是建立在玛卡仁波切能对付得了我的基础上,一旦玛卡仁波切对付不了我,这个计划也就成了一个笑话。
我现在能够跑来伏击卢远恩,靠的就是以快打慢,信息不对称,他现在收不到雍王寺的确切消息,就不会再有进一步的举动,当然了,一旦他得知雍王寺行动失败,他肯定还会再想别的办法来对付我。
还是那句话,断人财路如shā rén父母,这种跋扈惯了的衙内,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指望他就此善罢甘休?
所以,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必须得解决掉卢远恩这个后续的dà á烦
卢远恩就站在他那辆蓝博基尼旁边,搂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正肆意大笑,看起来真是又嚣张又得意,看起来跟zhà一 piàn和shi p里简直一模一样。
关于卢远恩的zhà一 piàn和shi p都是冯甜帮我弄来了。
他在京城飚车界小有名气,以敢开敢冲闻名,曾创造了好几个飚车记录,弄来的zhà一 piàn和shi p都是参与飚车的人拍下来的。
不远处的道上,停着一辆法拉利,车旁同样站着个傲气实足的年轻人。
这位就是京城飚车界最著名的二环小车神。
这次比赛实际上是卢远恩向二环小车神发出的挑战,光是外围盘口就已经押了近亿的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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