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一脚就把鲁承志给踹到了一边去。
鲁承志却不甘心,捂着被踹到部位,一边揉一边说:“不是我吹啊,要论亲嘴的技巧,我称第二,整个山南没人敢称第一,冯xiǎ一 jiě,我保证比苏岭亲的好,亲的瓷实,亲的标准,你要是不信,可以试一试啊!”
这货真是不知死活,明显不知道冯甜那乖乖女外表之下的暴龙实质,再这么废话下去,我保证冯甜会给他多开几味药,让他一回。
我赶紧上前打断他,“行了,行了,鲁大公子,你就别扯了,我们那不是亲嘴,那是吸阴气,正经的法术行为,要不说你这人长得猥琐,思想也猥琐,这么正经的事儿,你也能想歪了。”
鲁承志看着我说:“老苏,不是我说你啊,就你现在这形象,你想不让我想歪都不成啊,你看你,光着就跑出来,抱着冯xiǎ一 jiě就亲,知道的你那是救人呢,不知道的一准儿得当成你焚身,连衣服都烧光了!”
衣服都烧光了?
靠,出大丑了!
我低头一看,好家伙,全身上下赤条条,又玩裸奔了,这把火烧的,连个裤头都没给我剩,就一挎包完好无损,那是冯甜送给我装各种施法工具用的,本身就有法阵防护,才能在烈焰中幸存下来。
我也顾不上答理鲁承志了,赶紧先捂着要害往院里跑。
一开始是想回我自己屋找件衣服,可是我屋都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想找衣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想来想去,就跑到大傻以前住的房间,现在那个房间已经做了临时库房装冯甜采购的各种法术物品,不过大的家具都没往外搬,比如衣柜,三开门的,死沉死沉的,有些年头了,缝胶都开了,要是挪动的话,一准儿会散架子。
大傻还有些衣服扔在那柜子里没拿走,都是些过时的却还完好的衣服,说要扔还舍不得,不扔吧,穿出去还丢人,就只能扔在柜子里吃灰。
我和大傻的尺寸差不多,随便在衣柜里找了套干净些的,拎着跑到浴室去,好好冲了个澡,把那一身的腥臭粘液都冲洗掉,这才把那衣服换上。
好家伙,至少四五年前的款式,往身上那么一套,怎么都透着股子土色味道,再一看领标,好嘛,还是牌子货,阿斯达迪的,连商标图都跟阿迪达斯差不多,人家三叶草,它四叶草!
等我冲好澡换好衣服,一身清爽地出来,就看到冯甜正站在那无头的饿鬼尸体旁凝神观察,鲁承志这货很狗腿地打着伞帮她遮太阳。
靠,还山南第一衙内呢,一点节操骨气都没有,居然就给打上伞了!这太阳都眼瞅要下山了,你打伞有什么用啊!太能装了!
我走过去,先鄙视鲁承志,“鲁公子,这不午不晌的,你打什么伞啊!就算想讨好我师姐,也用不着这样,你大方的掏出张支票出来,比现在这么干有用多了!”
鲁承志严肃地说:“老苏,境界,境界,思想境界懂不懂?要不说你现在没女朋友呢,讨好ěi nu,是每个正常男人应尽的义务懂不懂!我讨好冯xiǎ一 jiě,是因为她是ěi nu,跟她给我开药救命没有一毛钱关系,她要是不够漂亮的话,就算等救命我也不会干这种事情,拿钱砸就是了,我现在的身家虽然没多少,但买条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冯甜立刻说:“哦,正好我现在缺钱呢,你拿钱砸我吧,你现在手头有多少钱,全都拿出来给我,要不然我就不管你的事情了,你别请高明吧!”
鲁承志脸当时就白了,“别介啊,冯xiǎ一 jiě,不,冯天师,冯大ěi nu,你看我这不就是那么一说嘛,钱是小事儿,关键是感情,感情啊!我们怎么说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谈钱多伤感情啊,再说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合股做生意嘛,以后合股的生意,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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