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三人坐在桌前,屏退了下人。
李旷说到:“日前,有人给我递来消息,当年替贺禄山传信的人,应该还有一活口。”
李昭李昳二人不禁同时坐直了身子。
李昳不禁疑惑:“我只知当年凡事参与密谋之人都被贺禄山灭口,到不想还有人存活。”
李旷说:“我在江南地区有商号,前段时间派了几个老练的人去查看,却不想回人禀报,他们看到了三年前替贺禄山送信的人,几人一路跟踪,却不想还是被他逃了。”
李昳转了转眼珠,缄口不言,只是默默吞了口气。
李昭瞄了他一眼,蹙了蹙眉:“大哥,可否确定?那些人会不会看错?”
李旷犹豫了下,语气慢了很多:“我派去商号的人,跟我多年,而且那送信的人也是他们的熟识,一眼便可认出。不会错的。”
李昭刚要开口,李昳暗暗碰了他一下,递了眼色。李昭一时间不明所以。
李昳接过话:“既然这样,那便要全力搜查,若得此人。想必贺禄山勾结外敌之事定可坐实。”
李昭偏过头,看了看李昳,思忖了下,点了点头。
出了太子府,李昭回头看了看,确定没人后,问李昳:“刚才,什么事?为什么不让我问?”
李昳拍了拍手:“二哥要问什么?是不是想问太子派在商号的那些人什么来头,可不可靠,怎么会与贺禄山身边的人熟识?”
李昭没有隐晦,直接点了点头。
李昳低声说:“我便是不让二哥问这些。二哥可知道,太子说的那些老练的人是什么人?”
李昭也警觉起来:“什么人?”
“太子豢养的死士,而且不是一般的死士。只忠于他的死士。”
李昭瞬间皱眉,赶紧拉起李昳快步寻了个人少的地方。
李昭问:“你怎么知道。”
李昳盯着李昭:“朝中人,事,我都了解的不离十。谁在哪有商号,谁和谁关系好,我都知道。我也和二哥说过,朝中之事,我想知道,便可以知道。”
李昳接着说:“太子不仅在江南有商号,就是这长安内也有他的暗宅。那些收入的钱财,明面上用于府内开支,实际上都暗自用到了死士身上。那些死士只忠于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行。我刚才不让你问,是怕你触碰了太子的底线。”
李昭面色冷淡:“那你胆子也太大了,查到太子身上?”
李昳也有些不高兴:“知己知彼,不为战,只为不败。我不想再像小时候那样。”
李昭瞬时呆住了,不自觉的眨了眨湿润的眼,抿了抿嘴。
李昳低了头:“二哥放心,我就是有再多的手段,也断不会用在二哥身上。”
李昭拍了拍李昳的肩膀,带着他向前走去。
李昭说:“我也是太心急了,一想到三年前若不是贺禄山勾结外敌,暗算于我。我三万青阳军又何至于落到幸存一千人的份上,近三万条人命啊。”
李昭说着,不禁动了思绪,有些激动。
李昳点了点头:“二哥别怪我,有些事不告诉二哥,是觉得没到时候,二哥知道了反而会成为累赘。若是二哥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如实相告。”
二人已经到了李昳的府邸,李昭拍了拍李昳的肩膀:“好兄弟!二哥只是不想让你去冒险。”
李昳一笑:“二哥放心,我还得留着命等着二哥给我办婚事呢。”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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