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舞兰从车内看到追兵紧随而来,发足马力,脚下狠狠踩足了油门,沿着冰封的大道狂飙。
伊尔库茨克郊外的马路看不到其他车辆,恰恰给他们ti g一ng了飙车的最佳场地。
轮胎卷着冰屑,引擎轰鸣,两台轿车前后左右辗转追逐,向无人的地方越飙越远。
一个疯狂逃窜,一个紧咬不放。
冰封的马路也不能阻止他们狂转方向盘,几度危险,几度险些酿成车祸,轮胎滑行,发出刺耳绵长的锐啸。
就在他们展开疯癫的追逐战时,几架军方直升机盘旋而至,飞临安德烈的别墅上空,和火箭筒轰隆隆倾泻怒火,巴洛洛夫将军埋伏的人手杀到了黑手党老巢中
这位以火爆脾气著称的俄罗斯上将,不仅担心宝贝女儿喀秋莎的生命安全,更因为受人之托,要确保控制住这里的混乱形势。
安德烈的末日真正降临了!
藤原舞兰慌不择路,哪里能拐弯就向哪里开去,等到她发现前头没路时,才猛然惊觉,但已经脱离了人烟,远离郊区,来到了无人的荒野。
西伯利亚高原的积雪不到五六月份不可能融化,眼看qi chē陷入雪堆中,再不能向前挪动分毫,藤原舞兰踹开车门,光脚撒腿冲进了茫茫冰天雪地中。
身后追兵咬得极紧,调转车头已不现实,唯有一个劲向前甩开他再说。
曾经在ri běn最冷的城镇c北海道的陆别町苦修年余,藤原舞兰自认为抗寒能力出众,于是弃车不假思索奔向了西伯利亚的怀抱。
这个失误的选择,注定将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懊悔。
熄灭车子,叶凡慢条斯理点燃了一支香烟,尾随那女人留下的刺目红色目标,悠然踏上了追捕猎物的行程。
积雪深厚松软,赤脚踩在上头,一下就陷进小半截腿,藤原舞兰远远低估了西伯利亚冬天的恶劣环境,这绝对不是北海道可以比拟的酷寒。
刺骨冷风飕飕扑面而来,卷起那迷离的碎雪,打在身上,犹如冰锥刺痛肌肤。
不时回头张望一眼,看到那个身影不急不徐跟随在几十米外,藤原舞兰恨得牙根发痒。
他摆明了在和自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在这荒凉的雪域,没有合适的交通工具,根本逃不出他的视线范围。
“八嘎!”藤原舞兰感觉自己的肌肤已经扛不住长久的冰冻低温,她的脚上是一丁点御寒物都没有啊,那双柔软的粉腿渐渐变成了通红的虾米,僵硬冰凉,不似身上的物件。
对方却穿着军装军靴,衣装整齐,一个阳刚雄伟的大男人与一个衣不蔽体没有鞋袜裤子的女人,在满目洁白的世界中不紧不慢地跟着,这不是追踪,而是在戏弄她,抱着调戏的心态,要看她出丑。
艰难跋涉,每一步都步履维艰,藤原舞兰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下去了,而叶凡却在不远处踩着她的脚印,踏着她开拓出来的道路,叼着烟慢悠悠缓步而行。
短短几公里的脚程,藤原舞兰筋疲力尽不说,虚弱的身体也渐渐不支,寒冷更是悬在她头顶的利刃,时时刻刻都有可能把她击垮。
她受了伤,又没有做足准备,能够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一阵呼啸的透体寒风掀开了大红和服,终于,脚下没能踩住积雪,藤原舞兰踉跄着摔倒在雪堆里,砸出了一个大坑。
她挣扎着想站起身,却发现腿脚已然冻僵,不光如此,肌肤上竟生出了片片冻疮!再走下去,非要被冻chéng rén棍不可。
“跑啊?为什么不跑了?”那个姗姗走来的男人,露出了一脸的暧昧笑容。
“八嘎!这该死的西伯利亚天气!”藤原舞兰佯装恼羞成怒,手掌却向雪地里狠狠一拍,爆开了纷飞的雪花,身体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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