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瓶止血去疤痕的药膏!
除了各种神油,鲁塔夫元帅还配备了一些常用药物,因为经常会玩得太嗨,忘乎所以,闹出流血死亡事件来,这些从世界各地搜罗的药效奇特的瓶瓶罐罐也摆上了他的私人乐园。
喀秋莎原以为那是什么特殊药物,以此为借口放纵自己,没想到,却正中了叶凡的奸计。
“骗子!你这个小人!”羞耻和愤恨几乎要击垮了她求生的意志,假如自杀有门,喀秋莎此刻一定不会犹豫半分。
“对,我是骗子,喀秋莎,你更是。”叶凡贴在她的脸颊上,蹭着她的耳根说道:“你不但骗我,还骗了你自己。原来你早就爱上我了,为什么不承认?不表白?”
听到他的质问,喀秋莎心神一震,沉默了几秒钟,却尖声叫道:“你做白日梦!”
“哈哈,做梦的恐怕是你吧?偷听人家亲热,是不是很有趣?当时有没有感觉?”
“你你竟然知道!”喀秋莎睁大了眼睛,犹如被捉奸在床一样。这些话比刚刚的事情更让她心生震动。
“sh一u ji上的通话记录都有,是我傻还是你傻?”叶凡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抚摸着那些伤痕摇头叹道:“早知道你心里是这样想的,我又怎会舍得下手呢?”
喀秋莎差一点就被他的甜言蜜语蛊惑了,猛然想到自己遭受的罪,嘶声愤然叫道:“你少装好人!拿出你的阴招来,来啊!”
“你真想被一群醉汉胡搞?”
“总好过被你的谎言欺骗!”什么叫死鸭子嘴硬,这就是典型!
“好。那就满足你的要求吧。”他转过身,双手插兜,信步向门口走去。
凝视着那个渐渐远去的绝情身影,喀秋莎强忍的坚持终于支撑不住,带着哭腔大声叫起来:“你站住!你回来!”
“嗯?你在和谁说话?”叶凡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听着那冰冷的询问,喀秋莎艰难地答道:“主主人。”
“说连贯!”叶凡稍稍转了下身。
“我我认输了,主人。”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喀秋莎感觉整个人全身都被抽空了力气。
“是吗?真知道错了?”叶凡懒洋洋看着她屈辱的脸色,不为所动。
这是一场精神较量,艰苦而又具有挑战性,完胜这个女人并不容易。
“是的,我错了。”喀秋莎低垂着脑袋,像是在忏悔,又像是自责:“我不该妄想抗衡你,挑战你,我只是被嫉妒蒙蔽了心智。”
“就这些?”叶凡抱臂冷笑。
“是,你放过我吧!”喀秋莎扬起脸来,再也没有挣扎抗拒的神色,她知道,再玩下去,自己也没可能赢,只会输光一切,惨不忍睹。
两人的视线交织,叶凡陡然哈哈大笑,转身头也不回离去。
这是什么意思?望着那扇关死的大门,喀秋莎心中突然恐慌起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隆隆的车轮声传递到心间,仿佛在敲响她的末日丧钟,这一次,真的是心如死灰,绝望透顶了。
“叶凡,你回来,回来啊”喀秋莎悲声大吼,急得两眼发红,嗓音都变了腔调。
她真怕下一秒就从那扇门外扑进来几个臭熏熏的酒鬼
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啊!本来处在同一战线的队友,因为一念之差,反目成仇,最后只能由自己吞下这枚苦果
如果没有这些绳索支撑,喀秋莎一定会摔倒在地,支撑她身体的力气已经全部被失败掏空,被绝望消耗得一干二净。
没有回应,只有窗外朦胧的黑夜伴随她。
喀秋莎摇摇欲坠,可是这样的绑缚姿态,想倒下都倒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是你在叫我吗?”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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