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的人。
自然,也就只能骗骗女人。
若是男人还是个经常在江湖上游走,有一定经验的男人,那心硬了去了,绝不会如此轻易的想着,将老人家扶回屋内。
郁唯楚说不得话,只能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
许是她方才帮了那老婆婆,所以那老婆婆倒是没有对她很凶残,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靖王妃,得罪了。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而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将她绑起来,还有一人,等会慢慢的解决了。
郁唯楚的眉心紧紧的皱起。
她的眼睛眨了眨,目测屋内大抵有十来个人。
不知道穆诚的武艺如何
可千万不能像她一般,轻易着了道。
穆诚就住在郁唯楚的隔壁,因为尊卑有别,每晚临睡前他都会例行敲一次郁唯楚的房门,确定她在屋内歇息,而不是跑出去了。
这一次他连续敲了很多次,都没有人回应。
他眉头一皱,“夫人?”
等实在不行,他便直接将房门推了开来,一只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
等他推开门,戒备着走进屋内,转眸一瞧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女子背对着他,衣衫半褪,里衣松松垮垮的,大片香肩后背都露了出来,春色撩人。
穆诚眼眸一震,以为是郁唯楚,吓得赶忙闭眼转身,属下不知夫人在更衣几字尚未出口,脖子上蓦然贴上了冰冷的温度,那人的声音沉冷狠辣,“不准动。”
女子穿上衣裳,唇角上娇笑不断,“姥姥说的果真不错,女人良善好欺,这男人好色好骗。”
穆诚手腕一动,握紧了手中的佩剑,伺机而动,“你们将我夫人弄到哪里去了?!”
身后的女子叹息着坐下,“你可千万别挣扎,免得伤了你不说,还会伤了你口中的夫人。”
穆诚自然不会乖乖听话,看准了时机,手肘狠狠往后一袭,他颀长的身子一旋将身后的人重重一踢,踢倒在桌子旁,屋内顿时就噼里啪啦作响起来。
女子眸色不变,唇角弯弯,“果真是靖王手底下的人,做事狠辣,一点也不优柔寡断。”
身后的房门被人关紧,穆诚手里攥紧了剑柄,“夫人在哪?!”
女子凉凉的望了他一眼,似嗔似怨,“你方才还瞧了奴家的身子,怎这会,口里就念起了其他女人来了?”
穆诚面不改色,没什么好多说的,拇指一弹长剑出鞘,弹指之间他便与女子厮打起来。
不过那女子显然也是有点底子的,与穆诚走了几个过场也不见丝毫逊色。
屋内砰砰作响也不见有人来询问,显然是一开始就被人给盯上了的。
穆诚暗叹不妙,稍一走神左肩处差点被人给划开了一个口子。
女子巧然笑兮,又是对他下盘一阵进攻,那攻势狠辣,男人一边避一边反守为攻。
他眯了眯眼睛,“你是曹限琮(十年前江湖赫赫有名的八大高手之一)的什么人?”
女子纤细的手指撩了撩唇,笑容更加的畅快,“他啊,是我爹爹啊,怎么,你要shàng én提亲么?”
当初寒墨夜刚登上武林盟主之位的时候,座下不服他的人除却一个三娘,便只剩一个曹限综。
三娘是因为看上了寒墨夜,所以借此想缠着寒墨夜,但曹限综却是真的不服寒墨夜,小小年纪便号令整个武林。
难怪如此难缠
穆诚警惕的看着她,唇角抿着,“你们这是在为谁做事?”
女子这会还是笑吟吟的望着他,手中的长剑并不曾放下。
“你若真这么想打听我的事情,大可放下手里的剑,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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