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屏退了,我虽是他长姐,但这种事情不大方便出面,你若不介意,可以去瞧瞧他么?”
寒墨夜的眼睛总是反复,她也习惯了,没生气倒是令郁唯楚有些意外。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应了句,“自然可以。”
寒墨夜这人有点洁癖,府内的浴室特意弄了两个,一个专门供他使用,另一个便是让他们这些贴身的人用的。
其实水是每天定点定时换的,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只是寒墨夜心理作祟,就是不愿。
郁唯楚径直寻上他所沐浴的地方,想着既然是寒墨夜屏退的人,那敲门的话应该会遭到男人的拒绝。
直接的便将房门推了开来。
寒长玉也没说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沐浴了多久,害的郁唯楚还以为他只是刚进去不久,现在门一推开,便见着男人刚俯身穿着亵,裤。
一大片背面的春色全都进了郁唯楚的眼帘中。
好在重要的地方遮掩住了,郁唯楚的面色绷紧,赶忙转过了脑袋背过了身子。
她尚未出声,便听到男人在她的身后低低的问了句,“怎么来了?”
从郁唯楚踏入浴室以来,除了脚步声一点都不曾发出过声音来,寒墨夜竟然就这样问了她一句,很是笃定的样子。
郁唯楚的眼睛转了转,许是浴室的温度有些高,她的面色红润了点,“你知道是我?”
男人高冷寡言,穿好了裤子便摸索着拿衣裳,“过来。”
心忽然有些不平静,郁唯楚哦了一声,转身望向寒墨夜,见他已经穿好了裤子,这才大着胆子往前迈。
男人常年习武,那腰腹上的腹肌很是明显,他腰腹间的肤色和脸上的肤色不算同一个色号,要更黑一点。
他的胳膊上还包扎着纱布,正是早上的时候寒子晏划的那一下。
他抬起手穿着衣服,衣服上要绑的带子有许多,看不到的时候,弄这些东西就会有些吃力。
郁唯楚瞧着心疼,走过来自然而然的为他弄着腰带。
“身边怎么不留人?”
寒墨夜皱着眉头,尽管看不见,还是顺势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微微有些沙哑的道,“留人?留谁?”
他不喜欢沐浴的时候身边有女人的出现,除了郁唯楚。
自然也不喜欢有男人的出现,两个大男人在同一个浴室里同时沐浴,算怎么回事?
当时郁唯楚不再身边,那他还能留谁?
郁唯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顿时词穷起来。
毕竟寒墨夜还不是很喜欢身边有太监伺候。
所以诺大的一个王府内,没有一个阉人。
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嗓音低低的,不带多少情绪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现在很没用?”
连沐浴都需要旁人来伺候?
虽说他的动作要比平常的时候慢上许多,但好歹也是可以适应的。
看不见的时候总不能和看得见的时候一模一样,动作灵活利索,那还要眼睛来干什么?
郁唯楚不知他想到哪里去了,帮他系好最后一个腰带,立即抬眸看他,“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身子,埋首在他的胸膛之上,闷闷的出声,“不要那么敏感,你这眼疾应该是心魔带出来的病,除掉心魔就好了。”
寒墨夜寡淡的嗯了一声,顺势的又问了她一句,“万一本王的心魔除不掉,你当如何?”
“那就慢慢除啊,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总有一天能除去它的。”
男人的眉眼一动,缓缓的扬起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听曲漓说,本王心病犯了的时候,将你绑架过一次,不怕本王犯病,再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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