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帮哈小学回来后的第二天,我准备了一些水果酒水又去了一趟依期落小学,现在这个小学好多了,学校有了自己的围墙,有着前门h一u én。没有老师开门外人无法进去。我得到了我的老师的接待,彼此寒暄一番。进入里间,早已焕然一新了,这是我此次回家感觉最桑田沧海的,也是给我唯一最大欣慰的。现在一栋两层楼的水泥砖宿舍取代了以前的土砖宿舍,而我们以前的大众厨房已变成了漂亮的学校特有厨房,以前我们自己做饭自己吃,现在学校有了一个做饭给孩子们的厨师,莫大欣慰。
我一个人行走在校园里,这个校园就是一个操场就完了,从进门处分,操场的右边是教学楼,对面是宿舍,左边是厨房。虽然学校面积没有扩大但是里面已经以新代陈,非常欣慰。我一边走一边回忆着,而十几年前的小学生活依然历历在目,好似看见自己儿时的身影。
记忆聚积在一条曲折蜿蜒的山路上和一间破旧的土砖宿舍以及一栋两层楼的教室。那是一段很心酸的学生时代,是一段让人不堪回首的过往。
那年,一个月以后我去了依期落小学,就是我结束了走读生活,不再是早上自己起来草草炒饭吃,现在换做自己带米饭自己做饭了。我们的小学没有食堂,所有师生都是自己做饭吃的,而我们全体住宿的学生则在一间破旧的大众厨房里做饭。所谓的这间厨房是一个东倒西歪的漏风的毛坯房,四周用砖围墙起来,留两个无门板的门口,顶上用瓦盖住的破旧屋子。屋子里就是我们一字排开的小火炉,一边一排,中间留了个人行小道。那些都是我们自己检砖头再去田里扒泥巴做成的火炉,小小的屋子里盖满了我们简单而精致的小火炉。我们的这个宝贵的小屋子,房顶经历了几个春秋以后被风吹雨打侵蚀,漏了几个破洞,每当下雨天我们就在滴水下煮饭,脚底踩着积水,很多时候雨水太大没办法煮饭我们只好用旧伞给锅和火炉打伞自己淋雨。也因为没有门板我们的厨房就成了几头猪的寻食基地,那几头猪专门在我们上课期间去破坏我们辛辛苦苦打造的小火炉,所以我们从来不把放那里,煮好饭菜我们就搬回我们的宿舍吃饭。我们一大窝的孩子在宿舍里吃各自做的饭菜,而我们的菜都可怜的不成样,几乎清一色都是青菜,白菜,酸菜。尤其冬季,因为家里不再有青菜所以我们真的就只能吃妈妈腌好的准备过冬的酸菜。我们从来不敢奢侈能够吃上一顿肉,我们能够在菜里多放点油就心满意足了。有多少孩子煮好饭以后就不煮酸菜直接拌饭吃,有些甚至连饭都吃不饱,煮酸菜粥吃。
那时候我们周五四点放学,所有学生一群群地从学校往四面八方各自回家。我家离学校有十三公里远,那时候我就算跑步,以每小时跑步九公里算,我还得跑一个小时多,如果走路,可能要两三个小时。每一个周末我们都是一下课就回家了,一路上我们都走的很快,很少聊天,从不休息。我们都知道家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回去帮忙。
我每一天差不多都是五点半六点回到,回到家很多时候我的父母出去干活还没有回来,一回到家先随便吃点剩饭填一下已经饿了一个下午的肚子,然后我就开始做饭做菜。其实家里做饭做菜也很简单的,先煮好饭,然后去菜地里拿一些青菜,白菜,韭菜呀之类的。就那么该炒的炒该煮的煮一下,做饭做菜整个过程也就差不多一个小时半到两个小时,刚好做好饭父母也差不多回来了。
晚上,那时候我们还没有通电,我就在我的小房间里点着煤油灯写作业,爸爸通常是修理锄头,犁杖,刀把等等一些农活工具。妈妈则切猪食,织棉衣,做一些零碎家务事。秋收季节我也没有时间看书写作业,我得帮忙挫玉米,(通常是用旧赶马鞋将玉米从玉米棒是一粒一粒挫下,因为赶马鞋底比较凹凸不平,易于磨削,也有用手一个一个挫的。)玉米一大推的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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