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着,一边对着捧着器物走进来服侍自己穿戴的窈娘,轻声交代和吩咐道:
“虽说事已如此,但还是不可掉以轻心的。其他依旧照常好了,日后就靠你好好盯住她,红药哪儿也多多用些心思陪伴。。”
听到这句话语,窈娘不由得将心中那点对于身侧出现新女人的揣测和心思,都化作一缕浸润心扉的甜蜜感触;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终究还是更加看重和信任自己的。然后用某种隐然快意的声线道“
“周郎尽可宽怀,奴奴自当尽心而为。。”
周淮安微微一笑,而又把她揽过来恣意品尝和抚慰了一番,权作是一时爽约的补偿。他当然不会完全指望这方面的结果;只是藉此给她一个行事的理由和目的,作为日常生活中的重心而已。
“这位是内务厅新甄选和推荐过来的史候补,吕生。。”
身为承发官的元静,也引了一名看起来有些清俊朗逸的儒雅男子进来道。
“吕岩,参见军上,承蒙从征麾下,愿为苍生黎庶绵尽微薄之力。。”
这名眉眼狭长而五官笔挺如削,让人天生就有几分好感的男子,亦是拱手拜礼道
周淮安不由的心中一阵错愕,仔细多看了他几眼。难道这位就是之前给送去改造的那个金丹道和房中术祖师,最早的道家采战高手,全真教追认的开山祖师么。
霎那间,周淮安就按照文女频文的格式,迅速脑补出许多多诸如《我的秘吕洞宾》《霸道剑仙跟了我》《与道家祖师同在的日子》《随身带了个吕洞宾》《那个剑仙不要跑》《吕祖修真路》《吕掌门饶命》《幕府,吕洞宾的崛起》的名目录来。
随即他也就把这份飘远的心思给重收回来了。毕竟这位可还没有出家之后留下神仙传说的那种逼格,而只是一个被太平军初步改造过的,前官宦之家的落魄后人而已。
作为一个愈发家大业大的新兴势力领头人;随着地盘的纵深拉长加大,已经无法再做到事无巨细或是面面俱到了。故而按照组织结构优化的选择;除了军队之外,只要抓好基本的财政、人事和监察权就好了。
其他方面完全可以进一步的细化、分担给部下来发挥主观能动性,而只掌握宏观层面的大致方向和发展趋势,及其相应整体结果的评定和校准。这样的话就需要一个更加强大的幕僚(顾问)班子,以及足够规模文秘类的事务辅佐人员了。
就当周淮安正在询问/面试这位,号称是初步认同了太平军理念的道家祖师;突然就又有一则新的密报送来,而让他不由的大惊出声道。
“竟然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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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山南东道,宏伟广阔的襄阳城中。形容粗旷的山东节度使刘巨容,也正在听取属下官员的诉苦和陈情。
“还请衙下见谅,不是我辈不能戮力以赴,襄州地方能够征收的户等越来越不足了。。”
“尤其是下三等户中,多有携家带口向着南边投贼而去了。。”
“而上三等的形势户、经济户。却是屡屡为乱贼所袭破和恣扰,如今没贼的没贼,逃亡的逃亡,已然十不存三四,而就连最基本提供役使的人手,都凑不齐全了。。”
“只剩中等户口,上要承担军州的役使,下要分摊逃户的赋算,已然是独立难支竞相破家,而不乏有举家逃贼的迹象了。。因此,如今境内亦有许多田地落荒和弃耕了。。”
“那就算是逃贼了,彼辈又有何益处呢。。难不成贼军还能厚利相诱不成。。”
刘巨容突然抓住一个重点问道。
“这个中干系和内情复杂,属下不敢妄言之一”
正在回报的这名官员却是苦笑起来到。
“与我当前,还有什么讳言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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