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完成从流贼到藩镇的最终转变。
后来还和钱具美争夺过两浙的主导权,以七州人马的巨大优势,被区区大半个杭州地盘的对方防守反击打得落花流水,最后兵败身死成就了吴越政权基业的垫脚石。
用后世某种史学大拿的话说,算是唐末五代这个大烂泥潭里,在诸多蛟龙尚未出头之前,最能够蹦跶的臭鱼烂虾之一了。不过他怎么会和别遣队牵扯上干系的。
而按照如今太平军所掌握的消息。在黄巢所属的大军渡江席卷淮南,而淮南节度使高骈只能困守避战扬州城之际;显然这位却是又再次动了另投阵营的反复心思。
乃至在上个月以朝廷刻薄寡恩为由,暗自派人与黄巢的大将军府联系。表示愿为日后义军攻略淮上的内应与向导。因此,新近才被大将军府任命为左二翼率将,兼淮上镇守使;算是就此易帜归入了义军的阵营。
因为他所在宿州为中原腹地要冲——徐州之屏障,对岸就是濠州和楚州的地界,因此被就近划分到负责北面攻势的义军副总管尚让麾下;以便就近呼应行事。
因此作为相应的表示,他不但此时正在出兵攻打和抄掠河南道境内的申州、光州、蔡州等地;甚至也派了一支人马南渡过淮水来听效于尚让的麾下。
这也就是大将军府方面,为了平息自己的怒气和冲动行为,而在眼下仓卒之际所能提供出来的最大限度的消息来源和背景资料了。
然而,太平军发展的势力范围和地盘主要在岭外,而刘汉宏的活动范围一直在江淮之间。可以说两方之间基本上没有什么产生交集的可能性,自然也没有无意结仇和交恶的机会。
为什么对方派来的人马,会放着沿淮一代诸多义军部伍不管,突然起意去袭击太平军的别遣队呢。要知道作为专门协助攻城的别遣队本身,除了一些笨重的器械和输送车马之外,是没有携带什么具有太大价值的东西。
至于每一战当中按照约定所获的人员和物资,都有专门的队伍来运输走是不会留下来过夜的;打下来盱眙城之后亦是如此。难道对方是冲着这些能够修造器械的工匠、技师而来么。
周淮安正在暗自思虑之间,就听到面前再度有声音响起。
“尚总管愿意对天发誓,此事他决然不知内情的。。并愿为此番的误会竭尽所能来来弥合和补救再三呢。一切损伤的抚恤尽管提出,总管自当是加倍报偿就是了。。”
随同满脸风尘与疲色的刘塘,一起前来的总管左司马成忠,却是相当诚挚而卑躬屈膝的道来。
“岂有此理,我太平军上下皆以生民惟愿,岂又贪图些许财帛之利的道理。。你在羞辱我等将士们么。。血债必须血偿。。”
这时候周淮安不可置否,却是朱存勃然作色抢着呵斥道。
“朱副军莫要误会了,这是总管聊表的一点诚意而已,但凡涉事的相关人等,自然会不会轻易饶过的,总道是要让贵部上下有所满意的。。只是还且尚需一些时日,来梳理和清查内部的干系啊。。”
左司马成忠犹自急切开声辨明道;然后,他又咬了咬牙继续恳请道。
“可请大将军府来人位置担保和见证乎,只求贵部不要再轻举妄动而徒惹争议了。。”
“这样还不够。。我要更多的诚意和表现。。当然了,继续追查的事宜不用再劳烦贵方了,只要尚总管能够大开方便之门,不要徇私包庇就好。。”
听到这里,一直面无表情的周淮安终于开口了。
“领军,领军,这又是如何见教呢。。”
左司马成忠不由脸色难得露出微不可见的惶色道。
“我的人已经查得,打下盱眙城的胜广军中有多人牵涉到其中。至少别遣队转场时泄露的行踪与路线上的埋伏,与之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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