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5.第205章 南天5(第2/4页)  唐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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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两指衔夹着对着天光了,发现被削制的相当笔直匀称而浑圆干净,不有在心再次暗叹了一声;显然这些草贼的制用器械,居然还他所见过多数官军更加用心的多。

    他又用青黑锻铁的菱形箭头,逐一的在麻子甲边角用力戳了戳,发现还是有一定防护能力的,而不是什么纯粹用做唬人安心的样子货,这才重新嘘了一口气。这时候阵前突然鸣鼓和呼号声再起,却是那些来敌已经冲到了已经先期用垒石标定好的箭矢‘射’程当了。

    看起来这些阵形已经彻底松散杂‘乱’开来的敌人,他们甚至已经无心列阵整队而迫不急待的发动进攻,像是一窝蜂的狂呼‘乱’叫涌前来了;然后,遭到了阵列在前的数行弩队高低错落的迎头痛击;在蜂鸣一般的放‘射’声,只见那些奔在最前排的敌兵,像是被砍倒c撞翻的树桩子一般,竞相扑地而被收势不及的后队给踩踏c绊倒过去;

    然后是后队张弓搭‘射’的箭雨,顿然又像是篦子一般在点点血‘花’飞溅和急促尖锐的惨叫声,将其势稍挫而挤在一处冲阵敌群再给过滤一道,而变得有些稀松和‘混’‘乱’起来。

    而仅仅是这么一个照面的两轮攒‘射’之后,这些冲击的整列像是挨了一记闷棍似得,当场四分五裂的溃‘乱’开来;

    然后,只见其有的人还在埋头往前继续冲,有的人开始向着两边奔逃而去,还有人不知所措的停下脚步,而与后面冲来的人挤撞在了一处。更有人干脆顺势趴伏在了地。像那受惊的雉‘鸡’一般的再也不肯动起来了。

    见到这种情形,在旁指挥的队官让旗鼓手吹响了代表稍加调整队形的横笛声,而在再度靠近叠加了更加密集的队形之后;在老卒的口令声声之张东也向举弓,与左右对齐了更高的对角而纷纷放‘射’出去。几个呼吸之后,见一阵更加密集而绵长的箭雨,席卷了敌势还在奔涌前的后队,霎那间清理出了一片格外稀疏的空档来。

    然后,尤在前方闷头直冲的那些残余敌军,也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对着哀鸿遍野而空‘荡’‘荡’的身后反应过来,而在各种士气跌落之下竞相转身奔逃回去了;而这时刚刚从港市迂回到外侧的另外两团刀牌,则是有些懵然的看着对方已经忘尘莫追的背影,却是根本来不及按照计划和部署,继续做那包抄合击之举了。

    好在,之前退回来的马队骑卒们已经休息好了;只见他们牵着坐骑小跑着奔出曲折的壕沟外而纷纷飞身马,片刻的加速飞驰间已经缀了那些漫山遍野狂退而走的敌势,而横冲直撞得在其间踹踏砍杀起来。

    而在港区和坊曲当,刚刚象征‘性’的安抚完那些出迎“父老”的义军,控制了城区诸多要害的义军将士,很快再度‘露’出了某种狠绝果断的一面来。

    因为有了之前击溃的这些海匪俘虏存在,也多少解决了周淮安一直在考虑的一个问题;如何名正言顺的对‘交’州港的本地势力,进行杀‘鸡’儆猴式的一番整肃;好腾笼换鸟式的留下自己想要的人和事物,方便入后对于‘交’州大港的长期控制。

    现在倒是好了,在有相应的受害者和海匪俘虏的指认下,只要把昔日与他们暗通的窝主和关系户给逐一的起获出来;再顺藤‘摸’瓜式的进行一定程度的诛连,可以名正言顺的清洗一番‘交’州港的本地势力了。如那些对于广州留守司抱有恶意和敌对情绪的存在,是不用再姑息和容忍下去了

    于是,林深河成了这一切变化的见证人和参与者了;在当地颇具有影响力和知根知底的曲氏族人带领下,他随着全副武装到牙齿的甲兵,一次次的对着宅邸和店铺c商家破‘门’而入;在各种哭喊连天或是告饶c辩解不止的声音当,将那些穿袍戴锦的人等一‘波’‘波’的揪拿出来,又五‘花’大绑成一串串的拖行在街。

    于是,当地号称“影子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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