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只想破了冤枉井,救出那帮无辜,至于举案齐眉之说,我本无意,不过,幸好没有伤及爱娘。”
“纵观历史,人世间无意插柳柳成荫的奇巧美事可谓连篇累牍,你的一个无意,帮助两个有qg rén了却了生前的夙愿,这本来算不上旷世奇谈,不过,你撮合的却是一位盖世英雄与一位绝代佳人,而且在阴阳交汇之地c生死两茫边缘,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偶然chuán qi。因为受你恩惠,爱娘有心报答,所以,特地差我助你成就一段姻缘。”
龙一笑一听,笑道:“谢谢爱娘美意,不过,爱情那玩意太棘手太不好惹,我是再也不想要喽。你不知道,在我们那个地方,一提爱情,人家就会说你精神上有毛病,就像在宗庙祠堂幽会t一u qg,那是有辱先人的,你可别乱点鸳鸯,还是将我送还给平凡的生活吧。”
说罢,龙一笑又问:“那乳山旁边,还有一座乳山啊?恩公既然那么倾慕爱娘,为何还喜欢别的女人?我不明白。”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那里埋葬封建礼仪c淫威和权势,是封建制度的衣冠冢,可没有什么美人。”
“哦,我好感动。不过,恩公墓志上不留名姓,又无任何生平事迹,这个倒让我十分好奇。”
神斧说道:“那是他不愿让人找到他打扰他,他只想和爱娘安安静静地长眠在那里。只可惜后来还是被人发现了,那人献言阎君,让阎君将冤枉井迁建于雄山之腹,自此雄山叫屈喊冤终日不得安宁,后又请天神将雄山拔高八百尺,让雄山主人高高凌驾于爱娘之上,自此,爱娘只能仰望与翘盼。”
“好歹毒的伎俩,那人是谁呢?”
“普天之下,最有办法对付女人的一定还是女人,唉,都是为情所害为情所祸啊。”
神斧感慨万千。龙一笑听后,也是唏嘘不已。
龙一笑想起墓室里的壁画,这时问道:“壁画上那个美人就是爱娘吧?能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俩非常恩爱,令人敬仰,羡慕,甚至嫉妒。”
“嫉妒可以,你不必敬仰和羡慕,因为那张脸不是爱娘的,爱娘远比那个女人美丽和善良。”
“我被你搞糊涂了,你的意思是说,脸不是爱娘的,难道身子是?”
“你很聪明。的确是这样。那些壁画原是我主生前所作,只可恨后来那个歹毒的女人闯进墓室,将画上爱娘的脸刮去,换成了她自己的脸。按说这也不叫歹毒,实乃痴情所致啊。恩爱情仇,是是非非,我不该妄下评论。”
“果真是位痴情女子。她叫什么名字?”
神斧摇头,“恕我不便告知。你若真有造化,这些人你以后都能遇到。人鬼神,谁都摆脱不了一个情字,别看你们人类现在厌恶爱情,觉得爱情狗屁不如,那只是暂时的,是因为欲床疯在恐吓你们,一旦欲床疯有了解药,你们的还是满天飞啊。”
越往下谈,越是投契。说来,这神斧灵动异常,足够神奇,浪大则变大,大可超过艨艟战舰;浪小则缩小,小到不及扁舟舢板。
在这神斧之上,龙一笑可立,可卧,可躺,可坐,甚至跳起芭蕾,倒是十分舒坦。
漂行了三天,前面隐约可见一座海岛,在云水之间缥缥缈缈,似蓬莱仙境。见到海岛,神斧一怔,明显放慢了速度,露出一副忧忡慌张忌惮之态。
又行了十几里,神斧突然说道:“前边就是海国禁地,恕不奉陪,龙一笑,我得走了。”话音未落,神斧急急忙忙猛一甩肩。
龙一笑站在神斧背上正思忖登岛后该寻些什么东西充饥,毕竟,他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越往美处去想,越是饥肠辘辘,正在煎熬处,经神斧猛然一晃,龙一笑猝不及防,“扑通”一声掉进海里。
“你这家伙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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