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辰在这短短的战斗中,已经磨砺了剑诀,显得更加得心应手。他早就从贺副营长招招要害看出了他认为自己必胜的决心,却没想到,他对他早就起了必杀之心。
“王八蛋,老子要向你分筋错骨!啊——”
“老狗,小爷要将你打成猪头,跪在墙角唱臣服!看剑!”
“”
“风云绝,剑飘血!
凌星辰发现贺副营长将武诀从人级中阶的疾风刀诀换成了人级高阶的刀决,应付起来虽未处于劣势却很是吃力,只听得他大吼一声,将丹田运转至极致,将玄元输出量调至最大,玄元运行速度好比从动车提速到了磁悬浮列车全速运行的速度。
天下武功,为快不破,他脚踩七星步c九宫步c梅花步等玄妙步法不断变换,忽焉在左,倏忽在右,手中带着枪头半截枪杆以最快的速度施展流云剑,将刚处于兴奋状态的贺副营长猛烈的势头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这二人的招式越来越快,令本来就看不清楚的众士兵呆若木鸡,心却像地球上游乐场坐过山车得人似的,心脏不好的就差犯心脏病了!
当着众多属下的面,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贺世暄,堂堂的齐天营副营长,五脏六腑都充斥着bà一 d一ng的怒气与恨意,仿佛随时会将他身体城撑爆似的。他恨不得将凌星辰大卸八块,架在火上烤,放在油锅里烹炸,然后再喂给自己的坐骑。
“啊——小杂种,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吼叫的贺副营长丹田玄气快要消耗完了,却仍未将对方杀掉,甚至还快要落败,若再不能建功的话,恐怕等待自己的便是死亡,于是施展平生所学最强武诀。
他后悔没有一开始便施展最强武诀将这个该死的小子灭掉,现在竟落到这般境地!
“给脸不要脸,小爷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泥人儿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接二连三被触及底线,凌星辰打出了真火,欲解决战斗,才不管贺副营长已是强弩之末。
他心念一动,瞬间将体内玄元转化为风云诀玄元,再让风云诀玄元按照流云剑诀的内功心法运行,招式更加凌厉霸道,将使出凡级初阶武诀破灭绝杀刀决的贺副营长压着打。
仅仅三招,淬银的枪尖便将贺副营长的银甲划成几块掉在地上,白色的袍子出现道道血痕,若早春盛开几枝繁盛的红梅。
凌星辰右手半截枪杆挥舞,将贺副营长后继无力的招式破掉,逼得他后退,枪尖抵在他咽喉的刹那,他正好退无可退,整个人靠在了院墙上。
三秒后,凌星辰在贺副营长难以置信的惊恐且怒的眼神中,收回枪杆,挽在背后,转身。
贺副营长脸色煞白,面如死灰,眸子浑浊,不复清亮。他此刻丹田空虚,玄气若游丝,身体传来痛觉,所学最强武诀已然被破,他怒气攻心,不甘落败,带着褶子的老脸变得狰狞,他目眦欲裂,大吼一声,双手握刀,若一头发狂的野兽,顾不上什么武技招式,直朝凌星辰的背部猛然劈砍而去。
凌星辰头也没回,一甩枪杆,荡开长刀,然后一脚踢出,正中贺副营长胸口的伤口伤,只听得撞击的闷响,几乎同时“哗啦”一声,院墙破开一个大窟窿,贺副营长便倒在了院子外面,腹背都是砖石,他的身上,多了殷红,周围血腥味浓了一些。
“你我本无冤无仇,唐唐城防军四大营之一齐天营的实权副营长,一把年纪为何遇事不能冷静思考?对我起了杀心和贪念吧?其实我不过寻个安身之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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