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进入释鲁伯父私帐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
“伯父,可曾抓住那贼人?”
“哎”释鲁摇头。“一听到声音,大家便赶来,但还是让他给跑了。”
“那玉如意可叫那贼人盗了去?”
“你且放心,玉如意安然无恙。”
“哦,如此甚好。”
我吁了一口气,还好,也不全是坏消息。
又接着问道:“那可曾看清样貌?”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
“人没抓住,也没看清模样,这可如何是好?”我口中默念,低头踱着步。
释鲁伯父抬手拦住了我,“大家也莫要着急,如今玉如意尚在,不会对我部有何影响。只是由此可见,部中已存奸细,我们得尽快把此人找出。”
大家一呼百应,赫然而怒,义愤填膺。
释鲁高抬右臂,以手示停,帐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那些臣将虽不言语,但仍旧怒目切齿。
“特满将军。”
“臣在。”
“我命你加派人手守卫在榆岭外,密切注意往来人马。”
“遵命。”
“我想那人不会走出太远,也许还在这榆岭之中”
我眉头轻皱,“伯父,可知那人是谁?”
释鲁伯父未答,只是摇了摇头。
大家都未在私帐中多待,不一会儿便散了。待众人走后,释鲁伸出一直攒拳藏于袖中的左手,手掌朝上缓慢摊开,只见掌中有一块指甲般大小的黑色布料。
这布料便是那贼人身上的。当时,释鲁闻声赶到,在帐外与那贼人狭路相逢,狭路相逢勇者胜,释鲁伸出虎掌,便要上前擒住那人,但那人却好似有先知一般,轻巧躲过,并不与他恋战。纵使释鲁掌风犀利,摄人筋骨,也只抓住其一片衣角。
释鲁举起那如花瓣般大小的衣料,在眼前仔细瞧看,这是再普通不过的黑布衣料,随手可得,毫无线索。
无奈今日又是初二,弯月如峨眉,月光暗淡,他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就连身形也看不真着。
释鲁坐了下来,把那块小布料放在拇指和食指之见揉捻。不知为什么,他虽然没有看清那人的身形样貌,这手中的衣料也是再常见不过,但是这一切却都让他感觉像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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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滑哥回去之后,便一直称病,躲在自己帐中。到现在,已经过了十日,这十日对于滑哥来说,可谓度日如年,整日惶恐,夜夜不能安寐。眼瞧着,过了这些时日,部中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便以为太平无事,心中侥幸,于是得意忘形。
连日来躲在帐中,滑哥早已憋闷的不行,如今见风声已过,他便耐不住寂寞去寻那花姑。
这十日,对于释鲁来说日子也不好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中的怀疑越积越多,似真似假,模棱两可,虽不大确定,但都困扰其心。
这日他郁闷至极,于是想起了那位新娶的小妾花姑,好久未曾去她那里,遂想去她那里坐坐,便独自往她的庐帐走去
滑哥着上身靠坐在榻上,手里把玩着玉谍,花姑亦不着寸缕伴在其侧,两人静默不语,却也默契相拥。
释鲁一翻帘,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帐中。
“老老爷!”侍婢迎了上来,惊讶却又胆怯地唤道。
释鲁并未理会她,在帐中四处瞧看,转了个身,大声问到:“三夫人呢?为何不在帐中?”
“这这奴婢不知”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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