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辉带着妹夫张人韦,及几个山寨头领,径往打鸡洞而来。
春日四野,周遭一片绿色,打鸡洞处虽说岩石叠叠重叠叠,但那山上也开满了些许山茶花,山鸟也在四周鸣叫,正是春机盎然时。
石天辉来到打鸡洞,只见打鸡洞两旁站立四名壮硕的汉子,个个虎虎生威,显是把守本洞安全之人。
石天辉送上拜山之贴,司仪员把石天辉一行五人领到凉亭下先行用茶,说一声:“稍等。”便把贴子送往打鸡洞来通报。
时值下午,太阳刚好当空,即便是不在烈日底下暴晒,一股热浪吹来,也让人极其难耐,不免汗流浃背。
石天辉等人坐等一刻钟,那司仪员便笑着脸出来,道:“石头领,久等了,安洞主吩咐我带先领各位头领到岩山院里。”
“嗯!”石天辉知道,那岩山院是安宫保会客的地方,对此,他到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各位头领请随我来。”那司仪员杨信打了一个手势,便走在前面引路。
几人走上成“之”字形的石阶,便来到山顶,只见山顶空旷平坦,座落一座山院,便是那岩山院了。
只因这院子是盖在一块大岩石之上,故名岩山院。
这山院里还有一个园艺场,种得有山茶c月季c曼陀罗c黄菊等花种。
石天辉一路走下来,心里暗自好奇,据他所知,这安宫保虽说不是一个十足十的粗人,但也绝不会是一个喜欢玩弄花草的雅人,难道说这安宫保近些年来变了性子了?
一个人的性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就很难再改变了,但如果不是安宫保的性子已变,石天辉对眼前的一切便无法作出合理的解释。
司仪员把石天辉众人引进堂里,“石头领,您稍坐,我们洞主马上就到。”
“嗨,你们洞主什么时候面子变得这么大了?”灶王以为安宫保会在这岩山院候着他们,却不防是让他们等他,有些生气。
司仪员杨信却不答话,笑着退了出去。
身在别人的地盘上,石天辉一行五人只好等着。
张人韦刚才在山下的凉亭中多喝了几杯茶水,以致此时内急了起来,遂出了厅堂去找茅厕。
这岩山院里全是fu u他们的女仆,他那里好意思去向女仆询问茅厕在何处?
没可奈何,张人韦只得跑得远远的,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解决了内急。
嘘
“石头领他们几个到了吗?”
“到了,正在要厅堂里候着。”
张人韦听着有人说话,可把他吓了一跳,虽说是男声,但毕竟是在人家地盘上,这样乱出恭,于礼不符,他便赶快解决,待他一回头,他只觉虎躯一震,胸口犹如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似的。
眼前之人,赫然便是灭他张府之人——————陆离。
仇人就在眼前,他那里还忍得住?遂大喝一声:“狗贼,偿命来。”随即双掌直向他看到的陆离击去。那陆离此时正在向前走路,听着张人韦这一声暴喝,便转身望向声源处,不防伴随着这声音而来的是张人韦的双掌。
陆离看着有人来袭,慌忙避让,但已是不及,胸口被掌风扫过。幸好他向后退了一步,否则张人韦这一掌下去,恐怕非得胸骨尽断不可。
方才张人韦是在侧边出恭,他这一突然侧击,明显处于上风。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自己日日夜夜都想手刃的仇人就在眼前,张人韦怎能轻易放过?怎能有与他喘息的机会?怎能以平时的武者较量的手段对付之?即便是袭击,那又如何?
张人韦毫不犹豫,欺身直进,招招狠辣,式式用力,因为他害怕自己稍一懈怠,那仇人便有反弹的机会,那么父亲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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