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大曲是方圆百里最好的美酒,张大爷的儿子张人韦结婚,就把酒全拉去做喜酒了,剩下了几个空坛子,没酒就没客人,没客人自然就做不成生意,没生意我就闲下来咯。”
“这还不好?人家全买了,免得你点点滴滴的折腾啊。”
“呵,我是做生意的,自然希望细水长流了,像这种大生意,三年五年还遇不到一次,要是冷落了客人,以后让我喝西北风啊?”
“好酒都被我兄弟拉去了,看来我今日非得大醉不可。”李向东盘算着。
“嗯?”
“我要去张府喝我兄弟的喜酒,哈难得有机会喝酒,自然要大醉了。”
张府是个地方财主,听说二十多年前在玉龙集落了脚,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处,他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后来和本地人结成连理生了个儿子,老伴已去了多年。他在这个地方雇了几个工人来帮忙做生意,慢慢的成为了财主。
掌柜的没说话了,李向东也没说话,只是不停的喝酒,看得出来他们平时处得还不错。
吱,门开了,一股冷气吹了进来,掌柜的很想知道是谁来照顾自己的生意。
他一看,门外进来了八个人,其中有几个手持兵器,一个年纪稍长,一个大汉长的比较奇特,鬓髯相连。
大汉进门便道:“掌柜的,来几壶酒暖暖身子。”是北方口音。
掌柜的歉道:“大爷,不好意思,今日小店无酒。”
大汉见李向东正在角落里喝着酒,怒道:“你娃儿的,他在喝酒,你却说没酒,怕老子不给你酒钱啊?”
大汉掏出一绽银子夺的放于桌上,掌柜一个劲的回道:“无酒!”
那汉子见掌柜拒绝三番,怒吼道:“你娃儿的!”举起诺大的拳头欲砸掌柜,掌柜见状,连连后退。
“住手!”大汉被和他一起来的年纪稍长的男子止住,用冷冷的口吻问掌柜:“掌柜的,你可知道张府怎么走?”
“知道,你往东走五里,转而向南行一里,再向西北行三里就到了,”掌柜唯唯回道。
“多谢!这银子算是问路费,”八人留下了桌子上的纹银,便风一阵的去了,带走了部分屋内暖和气息,顿时让人感觉更加阴冷。
“哎,你说这人缘好就是好啊,你看这大汉身居陕北也跑到张府来喝喜酒,”掌柜的对李向东道。
做生意的时有遇到客人发火的情况,所以掌柜对刚才大汉发怒的事没放在心上。
李向东与掌柜的喝了约大半个时辰,数斤左右的酒壶已然空了,李向东起身告退,“走了,去见我兄弟去,改日把酒钱给你补上。”
他走路的姿式洋洋洒洒,走出了酒楼,便前往张府,去参加张人韦的婚礼去了。
路旁的马尾松的针叶顶青底黄,偶尔还有松果下落的声音。
李向东走过几个山头,来到了一家茶棚,茶棚前有好多人,大约二十来个。
八仙桌上。
正中坐着一个稍年长的人,年龄约莫四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有说不出的威严,披着披风,一身衣着朴素。
右手坐着一少女,看上去长得很丰满,端是好身段,一头乌发戴了玉簪子,身着喜服。
左手一青年男子,眉青目秀,瞧上去就是一幅公子哥儿模样,衣着与众人万般的不同,亦是暗红色服,年龄与少女相差无几,均二十出头。
其余二十几个人穿同样的衣服,身旁摆着几口大xiāng zi。
那少女和青年男子李向东认识,正是今日结婚的张人韦和石绚音。
李向东前往张府,恰巧在此遇到接亲的张人韦,便上前招呼。
“张兄弟,恭喜吖!”李向东抱挙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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