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着上面。
“既非晚上,亦非午间,何来休息?”丁靖析说。
“建议你不要去当老板,如果你要去做的话,一定是一个苛刻手下的黑心老板。”风缘心仍旧擦着架子,头也不抬地说。
“为什么不点灯?”对于风缘心的这种冷笑话,丁靖析明显并不感冒,只是接着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嗯?”风缘心稍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丁靖析深黑的双眼,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擦拭架子上,继续说:“没有人来的话,自然不需要点灯。怎么,没有光你觉得很别扭吗?”
“并没有。”丁靖析说:“那现在有人来了。”
“这个笑话,倒是不怎么好笑。”风缘心擦完了柜子,将毛巾抖了抖,重新放回了一边。这一次转头,他就看到丁靖析手里握着一块奇特的“石头”,伸到了自己面前。
风缘心怎么会不认得这又是什么。
当初就是自己,得到了它之后,又亲自把它留在正清门的。
这个结果,风缘心其实并不觉得意外。他看到丁靖析回来了,就已经有所猜测。
不过显然,对于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双方都很不着急。
“拿到了贞平广复源,那想必我那个不成器的师弟,你也见到了。”风缘心朝着丁靖析伸出手去,丁靖析将源石交给了他。之后风缘心转身,朝着后堂走去,丁靖析亦跟上了他。
“秦仲松?”丁靖析想了想,说:“见到了。”
“那想必他也告诉你了,这个是我留下的。”
“是。”
“你要他交出来,也没那么容易吧。”
“并不轻松。”丁靖析想到了当时的过程,这一句“不轻松”,当真不是虚言。
“所以,你没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风缘心倒是有些奇怪地说。
见到了秦仲松c知道了贞平广复源背后的事情,换做他人应该全部会对详细的一些事情感到好奇才对,像是风缘心当初又是怎么得到它的,还有这里面又牵扯到正清门什么隐情c风缘心为何要离开等等。
但看到丁靖析毫不在意的模样,就知道他是真的,毫无感触。
“问了,对我又什么用?”丁靖析反问道,“我才觉得,应该问的人,是你才对。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行踪告诉给正清门,之后无数的人来找你吗?”
现在有其他的人找到风缘心,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无论找来的人是他的朋友c还是仇人。
风缘心已经法力尽失。
“你真的很有意思。”风缘心失笑道。
“大多数人只会说我无趣。”
“那是他们没有发现你比正常人有趣的地方。”风缘心一边说着,一边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他已经走到了,他要走的地方。
丁靖析立刻就看到,他的剑就被放在前面的一个架子上,断裂的两截已经被对好固定在一起,只从外表看上去,似已经与完好无异。剑身上除去本身的图案外,被画满了各种符文,玄妙莫测。可以感觉到,剑身的灵气,已经稳定了很多,但依旧是萎靡不振的感觉。置剑的架子,也并非凡品,其下一阵法光滑四溢,一道道微光缓慢缠绕到剑身上,不断滋养着它。也正是得益于这种滋养,剑本身,也在自我修复着。然而如果没有外力帮助的话,仅仅如此它也是永远都不得恢复。阵法的中央,用来充当阵源的,正是那一块纯白色的玉鳞。
只看如此,已经完事皆备。
“我真正动手之后,才发现要修复它,完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断口看似整齐,实际上异常复杂,纹理已经紊乱,内部构造几乎被完全破坏。而且剑身之内,还留有一股力量,正在不断地破坏它。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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