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就这么退位?就怕正清门所有弟子都不允许。”
“那你当初继位,有谁允许了吗!”赵苇青喝到:“当年的事情,你还敢再想起来吗?风师兄是怎么失踪的?之后你又做了什么?那些反对你的长老一个个是怎么死的?你以为师尊也一样认可你吗,他老人家只是因为年岁大了c风师兄又不知所踪,害怕自他羽化仙去后正清门陷入混乱,不得已才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你!现在弟子不知道当年实情,当年的老人早已离去,只剩下你我还有丛萧。丛萧,呵,你以为他也像表面那样顺从你吗?他原本才是应当继承掌门之位的人,这么多年,只怕他从来没有忘记!”
“所以,你就要背叛师门吗!”秦仲松怒斥道:“不识大体c不顾大局,只为了一己私利,你就不择手段,要叛出门派c让宗门陷入动荡!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现在你的一切,都是宗门给你的,而你却在宗门不能继续满足你的欲望后就要把它搅乱,你的心里可还有一点廉耻之心!”
“我从没想过让正清门动乱,我只想让你离开!”赵苇青反驳说:“况且你说,我的一切都是宗门给的,那好,你倒是和我详细想想,这么多年来,我又为了正清门付出了什么c又得到了什么!你在正清门内执掌大权c说一不二,完全把我当成了你的奴才,我能得到的,只是你处理好门派之后的一点残羹剩饭罢了!是,正清门在你的带领下因此蒸蒸日上了,可如果换我赵苇青来做,我只会做得比你更强!”
“说来说去,你只是不服我罢了!”秦仲松的声音,忽然冷静了下来。
无比的冷静。
意味着,冷酷。
“我的确不服你,因为我不明白,你除了比我入门更早之外,又哪一点比我强!”提到这件事情,赵苇青的声音,也有些变了。
嘶哑的声音,代表着恨。恨之中,深深隐藏的,是不甘。
近千年的不甘,在这一瞬间爆发。
“师尊教导的时候,同样一个道理,我花了半个时辰就能明白,你却要整整一个时辰c我一天就能练会的招式,你要花上整整三天才能领悟。宗门大会上虽然你赢了我,但我知道那时你正正准备了一年c我却在那一年中懈怠了,才会被你为之所乘!而且看《悠然坐观图卷》后,我所领悟的,是完整的三十六重天之道——三十六天凌重经,而你,只是领悟其中一重天的一套剑法罢了!师尊也说,除了风师兄外,就属我的天子最好,最可以继承他的道统。可是到了最后,师尊他仍旧选择了你!”
赵苇青的眼睛变得血红。
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因为被夺走了到手的猎物,而发狂的野兽。
秦仲松似叹了口气。
“那么,你出招吧。”他如此说。
“你说什么?”赵苇青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让——你——出——手!”秦仲松一字一顿地说着,从腰间缓缓拔出了自己的剑,没有剑光闪烁,剑身灰黑粗糙,更像是一块凹凸不平的岩石。
这种剑,也能用来战斗吗?
“你既然始终不服我,那么现在,就用实力来证明吧!”秦仲松右手抚摸着剑身,冷冷开口:“我允许你先用一招,看看我能不能接下来。既然你说我的‘皓庭霄度剑’根本就不值一提,那就让我看到,你的‘三十六天凌重经’有继承掌门的资格!”
也就是说,秦仲松,要接受自己这个师弟——赵苇青的“挑战”。
这可是道门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事情。
而且,并非常见的师兄弟间切磋论道,是真正的生死较量。
秦仲松允许赵苇青先出一招,也就意味着一招后,既分胜负c亦分生死。
同时决定了,掌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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