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的界线外远远观望着台上,充满了兴奋的期待。他们大多都是生活在凌空城的居民,每年一度的丰年祭已经成了他们必看的盛事,万人空巷之中,会引起这样的轰动,也是不足为奇。
一面是寥寥数人,各怀心思;一面是人头攒动,欢欣鼓舞。以一道界限为两边,像是分开了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世界一面,高高在上c冷清孤寂,只有寥寥数人坐在万众敬仰的位子上,无论下面的环境如何,都无法侵入到他们的身边,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因为是他们,掌握着大陆上至高无上的权柄,也影响着所有的生灵,最为重要的命运。
“该说,这就是下位者的好处吗?即便知道了大难在即,也可以用尽一切空挡及时行乐——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担忧也是毫无用处。所以他们就不像商盘君那些人考虑的太多,到了这一天,依旧能安心前来欣赏盛事祭典。”敖兴初笑着说出的话,却没有让人感觉到任何笑点,反而只让人有着稍许的发寒。因为他所说的,就是整片星域间,大多数人的真实命运。他们生活,是快乐c还是伤心,有着各自的五味陈杂。他们的生活是十分丰富多彩的,走在他们之间,就像走在开满野花的草地上,领略着每一朵花不同的缤纷色彩,体悟着其中弥漫的清新芬芳。
不过他们真的像野花一样,脆弱不堪。一阵大风吹过,就都会纷纷折断。
精彩的人生,却有着最为脆弱的生命。这就是他们真实的命运,真实得让人不敢直视。
“星耀族,不喜欢曹鸣锐。”丁靖析看着坐在一旁位置上的曹鸣锐,淡淡说道。狼群可以分辨出在羊群中哪一只羊受到了群体的排挤,因为被排挤者就是最好得手的猎物。现在丁靖析的眼中,曹鸣锐就是那样的一只“羊”,一只被所有人都排挤在外的“羊”。
“他们不可能喜欢曹鸣锐的。”敖兴初对于这些事烂熟于心,随口道:“如果说你在最紧急的时刻想要出卖家产渡过难关,却有人利用这个机会趁火打劫地吞并了你半数家产,你会不会觉得很不爽啊?曹鸣锐和星耀族的关系就像是这样。当初星耀族想要从星原大陆上收缩势力时,因过于匆忙导致缺乏计划,相关事宜处理得简直可以用混乱来形容。一些原本应有条不紊进行的事,到最后都被办得一塌糊涂。很多人趁乱吞并了星耀族大量利益,导致星耀族的损失要大大超过原预计。这其中趁火打劫得最厉害的,就要属曹鸣锐了。曹鸣锐虽然贪婪,但也很狡猾。在那时他用了很多人意想不到的手段,侵吞了星耀族最大的一份资产,之后将之尽数拍卖,由此得到了创立盛宁祥的基础,将自己的势力由不入流一跃成了星原大陆上的一流。不过从此之后,曹鸣锐和星耀族的仇就算是记下了。如果不是星耀族要顾全大局无法用更激烈的手段,只怕他们早就向曹鸣锐宣战了。”
“你前日去找曹鸣锐,又是为何?”丁靖析说。他还记得敖兴初打算告诉他前日行踪时,看到曹鸣锐后脸色立刻就变了。由此丁靖析猜测敖兴初在那一日实际上是去见曹鸣锐,不过两者发生的事情并不让人觉得愉快。
“我说了,我是去盛宁祥提前探查一下情况。”谈及此事,敖兴初还是带着明显的不快。“最开始进到盛宁祥里还没什么,只是那几个奴仆的态度让我很不爽。后来我找准机会到了他们的‘禁地’中想要一探究竟,在那里我还真的看到了那把长弓,被他们严加看管着。不过你也知道,我的匿踪术不怎么样,很快又被发现了。盛宁祥内守护阵法发动将我困在了里面,之后曹鸣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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