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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秦慧带到书房,他打开书柜,从最下面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箱子,又从木箱子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小心翼翼地jiāo到杜撰的手上。

    杜撰翻开册子,只见上面的字迹十分清秀工整,日记本里几乎每隔几页就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陈韶文对当时事件的再思索,虽然时间前后差距十多年,可是字迹工整依旧,可见陈韶文为人的严谨和认真。

    “这本日记记载的时间是从民国三十七年的元旦到民国三十八年的二月。”陈纬仪介绍道。

    “你能将这本日记借给我吗,”杜撰兴奋地说,“请放心,我一定会妥善保管的,看完之后立刻归还。”

    陈纬仪点点头,说:“可以,请拿去看吧。实际上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和警察博物馆联系,准备把我父亲的日记都捐献出去。”

    “真是太感谢了。”杜撰由衷地说。

    “哪里,我们到外面坐着聊吧。”

    “好的。”

    三人重新回到客厅,陈纬仪喝了一口茶,说:“冒昧地问一下,杜先生是想将这件案子写成小说吗?”

    “有这个打算,”杜撰沉吟一阵,说,“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将整件案子从头到尾地搞清楚。”

    “哦”陈纬仪看了杜撰一眼,疑惑地说,“莫非杜先生认为这件案子还有什么隐情吗?”

    “要说有什么隐情的话,我也不能确定,只是有一件事让我十分在意。”

    “什么事情?”

    “我昨天去拜访了案件当事人林晖娴的后人。”

    “是吗?”陈纬仪显得有些惊讶。

    杜撰将昨天拜访乔万康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听完之后,陈纬仪长叹一声,说:“没想到他们的生活如此曲折,真是命运多舛啊。”

    “是啊,”杜撰顿了顿,说,“临走之前,乔万康对我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他说他母亲临死前一天曾跟他说过一句话,叫做‘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陈纬仪情不自禁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这也是我想搞清楚的问题,”杜撰笑了笑,说,“林晖娴临死前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如此啊,”陈纬仪叹了一口气,说,“还真是辛苦你往来奔波调查这件事了。”

    “哪里,谈不上什么辛苦,”杜撰摆摆手,说,“这也是我的兴趣所在。”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你的,请一定说出来。”

    “感谢,”杜撰点点头,说,“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弟弟?”

    “是的,我弟弟叫做陈纬lún,现在在广州定居呢。”

    “我希望你能问一下你弟弟,看看他对于这件案子有没有什么印象。”

    “那个时候我弟弟只有八岁,估计也是和我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陈纬仪苦笑一下,说,“不过放心,我会和我弟弟打电话问问的。”

    “真是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举手之劳而已。”

    “陈老师退休前是教什么的呢?”

    “数学。”

    “数学啊,”杜撰尴尬地一笑,说,“说起来很不好意思,我读书的时候数学成绩是最差的,哈哈。”

    “是吗,”陈纬仪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不过数学的目的是锻炼人的逻辑思维能力,我想你在这方面应该很不错吧。”

    “要说逻辑思维的话,我也是马马虎虎吧,”杜撰抓抓头发,说,“有的时候也被千头万绪的事情搞得手忙脚乱,理不出头绪。”

    陈纬仪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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