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兄弟,到底在干什么?那铁片本来就不大,他为什么还要把它给变小?”
“你懂什么?萧哥哥自己心里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定他觉得那铁片还大了呢!”黄婷玉听着皇甫南对萧炎的质疑,心里很是不爽,直接反击道。
“你知道什么呀,你跟她才认识几天,就一口一个萧哥哥,萧哥哥的,真不嫌肉麻!”一旁的薰儿听了黄婷玉这话,不知为什么顺口就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跟这么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薰儿不想计较,不代表黄婷玉也不会不计较,“哟哟哟,这醋味可真浓呀,你是他的谁呀,就这么护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两口子呢!”
“谁和他是两口子了,你……!算了,算了,不跟你这么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我要是小孩子,那你就是老阿姨了。”
“谁老了!你……”
皇甫南和陀舍无奈的听着这二人没有营养的吵架都是摇了摇头,这女人呀,天生在一起就爱吵架,要不怎么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呢,这两个女人也够呛了,皇甫南他们不再去管那正在吵架的二人,他们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那比赛场中。
只见萧炎将那割下来的薄薄铁片放在手心之上,心意一动,一缕粉嫩的火焰便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之上,将那铁片完全吞噬其中。
在火焰高温的煅烧之下,那铁片迅速被烧的通红,然后萧炎直接无视那火焰的炽热高温,伸手将烧的通红的铁片拿了出来,放在手心之上,双手合十,轻轻一搓,就将能铁片搓成了一根细细的管。
随后萧炎又用两根手指将那细管的两头都给反复捏了一下,把细管的两头都给捏得尖尖的,就像是一根细针一样,这才满意的放了下来。
他的这番怪异举动引起了旁边其他选手的注意,旁边几人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在看。
“他是想干什么?他不会是想用这根这么细的铁管来刻字吧?”
“这种方法理论上确实是可行的,可是这铁管和那铁片的材质是一样的,他根本无法在那相同材质的铁片上留下痕迹的。”
的确,一般情况下要想在一个铁片上留下痕迹,都必须用比它硬度高的材质来进行刻画才可以,而两个相同材质的铁片一般是无法互相留下较深印记的,这个道理萧炎不会不明白,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再说那铁片只有两块,都是用来给他们刻字用的,萧炎如今毁掉一块,那就只剩下一块了,他就那么有把握一次就可以成功吗?
同样看到萧炎如此举动的兜率宫宫主倒是眼前一亮,这个萧炎,总是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上次是那独特的炼丹方式,这次又是别具一格的刻字方法,他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他倒是很想看看凭借这一个相同材质的细针状铁管,萧炎是如何将字刻上去的?
只见萧炎将那铁针的一头放于那粗糙的地面之上,在地上不断的摩擦着,因为比赛规定不能使用其它的工具,所以萧炎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其进行打磨。
在地上摩擦了一会儿,萧炎看的差不多了,这才拿起这枚细针开始在那铁片之上进行雕刻。
他之前使用的都是专用工具来进行刻字的,这还是第一次用如此粗糙的工具来进行雕刻,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可以一次性雕刻成功,所以他是先用的那剩余的半片铁片来进行练手,等练的差不多了,再在正式开始刻字。
在萧炎已经拿起那细针开始往铁片上刻字的同时,那些试图用火焰来将铁锥炼化而未遂的选手们,也纷纷开始模仿萧炎,不是他们不想模仿其他人,而是目前为止,在场上只有萧炎和蒋瑶瑶那两个人开始着手刻字了,而蒋瑶瑶那种变态的方法,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是模仿不来的,再加上他们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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