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了!”
吕叔走到我身前,蹲下身来,把我抱进了他的怀抱,沉痛的说。
我虚弱的身躯在他温暖的怀里静寂了无限长的时间,然后无声的抽搐起来。良久,一声撕裂苍穹的哭喊,划破了这个曾经无比温馨的死寂小屋。
后来,我从吕叔口中得知,在我和黎阳出事那天晚上,本来在家准备小年夜饭的老爸突然接到他们门派打来的一个任务diàn huà,要他立刻赶去完成一件秘密任务。
老爸刚要出门,却又接到医院打给他的diàn huà,说是我受重伤昏迷不醒正在医院抢救。老爸在心里衡量了一番,最终决定先来医院看我。所以,他不得不延迟了去执行秘密任务的时间。
虽然老爸最后还是临时委托了吕叔去帮他执行任务,但当吕叔匆匆赶去时,没想到任务的对象竟是我的妈姐,而那时候,妈姐已经遇害了。直到现在,jg chá连凶手的一丝线索都没有查到。反而我的老爸却被jg chá带走,被一连调查审问了四五天,连我妈姐的葬礼都没能参加。
老爸在派出所就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被莫名其妙的放了出来。老爸出来后就直奔墓地,在妈姐的墓碑前痛哭流涕,不吃不喝独自跪了一天一夜,最后直到昏迷过去,才被吕叔送回家里。
回到家里的老爸醒来后就一直抱着妈姐的遗像,饿了就喝酒,家里存的酒全被他喝光了,结果就成了现在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至亲的妈姐,与我至爱的黎阳,竟然几乎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永远的离我而去!她们永远沉睡的地方,竟然只相隔不到三十米。
我不知道是怎么再次来到墓地并跪在妈姐的墓碑前的,她的墓碑上没有zhà一 piàn,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周岚之墓”。她的墓碑前,只有吕叔捧来的一束粉白菊花。
妈姐为了她热爱的工作,奉献了所有的青春年华。如今,竟走得这般凄凉。而她的单位,因为怀疑她死之前偷走了绝密研究资料,在她死后不但没有一个人前来吊唁,反而还要继续调查她。如果不是吕叔找了关系,妈姐根本不能这么快安葬。
我此刻跪坐在妈姐的墓碑旁,在墓碑上恍惚看见了她最后离开家去学校时叮嘱我好好比赛时的样子,脑海中仍旧回响着比赛结束那天晚上给她打diàn huà报喜时她那惊喜交加的笑声。
我扭过头看着黎阳沉睡的方向,不断的问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两个我此生最重要的人,此刻就围绕在我身边,她们并不孤单,她们比邻而居。而我,才是孤单的那个人。那么,我还活着干什么呢?
我突然飞身撞向妈姐的墓碑!
没有想象的疼痛,没有血花四溅。
我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小兄弟,怎么年纪轻轻的就寻死了?这样可不对啊!”只听见一个充满沧桑感的年轻声音传入我死寂般的脑海中。
我回头看去,一位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站在我身后,他的右手正从我背后缩回去。男子长得很普通,却给我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他人虽然真真切切站在我眼前,我觉得他却很虚幻,仿佛是梦境中看到的人一样。
男子摇了摇头就离开了,而我却再也没有寻死的勇气。原来,一个人想死,也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啊!
除夕之夜,我与老爸皆酩酊大醉。小敏看着我们,痛苦不已。吕叔看着我们,沉默不语。
我在家又养了半个多月的伤,手脚才都能自如hu一 d一ng。我的身体基本复原,而老爸的情况却不容乐观,虽然在我们的照料下他清醒了过来,也开始吃一点东西,但是我总觉得他看着我的眼神很陌生,很冷漠。
从他清醒过来就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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