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宇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左脸颊确实有些红,还有隐隐的手指印,便轻轻叹了口气。这实在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子。
“我在街上闲逛,发现一个人溜到了柳二姐的店里,就是谢凯!”
“当时我就想闯进去,琢磨了琢磨,觉得自己武力值不太够,就躲在旁边等着”
“他又出来了?”
“没等着他,把老陈等来了,扯着耳朵把我拎了回去。”
“”
穆宇忍不住又看她的耳朵,耳垂像两颗饱满的珍珠,粉红细嫩,倒是没有受伤的样子。
“昨天我又盯着,在街上溜达了好几个小时,就在这个饭店,也是晚上的时候,上面有个窗户开了,看影子特别像他。今天我去办公室找你,门口大爷说你出去了”
“你是说谢凯就在楼上?”穆宇顿时兴奋起来。
“啊。”
“你先下结论行不行?这弯绕的,瞎耽误时间。我给派出所打diàn huà。”穆宇揉了揉鼻子,拿起sh一u ji打diàn huà。
田大壮失去了行动能力,张着大嘴看两人对话,感到整个世界都不真实起来。
老范这段时间,感觉生活就像过山车一样。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一个随和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自我混同与老百姓的人。他的人生哲学就是,只要不影响到我,和我没有关系,我就不管。
所以,李献忠在派出所里拉帮结派,在外面搞些事情,他装不知道,也确实大多数事情不知道。
但是作为一名长时间不愿参加学习的副科级干部,他忘了有种责任叫领导责任,李若梅一心把他换掉,甚至追究刑事责任,老范一看不好,立即改变由骑墙变成了哭墙,带着自己七十岁的老母亲跑到她的办公室,哭天抢地,就差跪下磕头了,李若梅这才饶了他。
在穆宇砸游戏厅时间里面,他出色地完成了卧底任务,掩护电视台记者采访,并在顾副局长来的时候打入敌人内部,使李若梅第一时间掌握情况。
姚空这些人做梦都没想到,惯于骑墙的他早已选边站了。经此一役,李若梅对他十分信任,派出所所长位置坚若磐石。
叮铃铃!sh一u ji响起,谁他玛这时候来diàn huà?不知道老子要下班了?
他扫了眼diàn huà,顿时一激灵,下意识从座位上站起来,毕恭毕敬按下接听键:“穆主任,穆主任,穆主任!”
靠,你复读机啊?
“范所,你立功的机会来了!”
老范再次打了个激灵,酷似武林外传范捕头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穆主任有啥指示?”
“在逃通缉犯谢凯就躲在赵永的饭店里人。你悄悄集合人守在前h一u én,我去看看”
“是吗,哈哈哈”老范发出几声干涩的笑,听得穆宇直犯尴尬。
老范嘴里直发苦。
他是知道谢凯躲在镇上的。
两名联防队员晚上喝酒回来曾经看到过,还专门报告给了老范,老范却把这个消息压了下来。
谢凯是什么人?抗山帮的亡命徒啊!抗山帮后面的人是谁?
别人不知道,他老范有诸多警界的同学,知道抗山帮后面就是县长黄志庆。
这场泼天大案,诸多线索都指向县里领导,结果都被掐断了。为什么?
别人不知道,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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