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九章 比赛(第1/1页)  一个人的长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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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到了河坝后,不约而同地走到那个水塘跟前。

    “赛一个?”我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说干就干,我俩把篮子扔到一边。我随手拿了一个石片,等着大牛。

    大牛还在寻,这家伙估计是不服气上次输给我。

    那次我们队里的小娃几乎难得聚齐在一起。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在山区的伙伴们大概知道,一个村往往比较大,一般根据主要姓氏将村子划分为几个生产队,例如张家沟,艾家村,李家坡等等。

    通常队和队之间来往较少,一般只在逢年过节,红白喜事时走动一下。队里的碎娃虽然没有等级划分,但是区分还是有的,往往根据家境来选择自己的伙伴,但也有例外。但大牛和我并不属于例外,家境都差不多,不太好。所以能凑合到一起。

    那一次,不知道为何,对了好像是二郎沟的水车换人了,换人便要放炮,其他碎娃为了看热闹,都来了。炮没放多长时间,有些住的远的,还没到跟前,炮就响完了。

    那时我们管炮叫炮仗,放炮则叫炸炮仗,为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我们这里的炮仗大抵声音都很大,一家放炮,隔着七八里地都能听到,跟打仗一样吸引人的眼球,所以叫炮仗,当然仗字还有更有意思的理解,那就是炸炮仗一般都是为了去旧迎新,去坏变好。旧的当然不好,坏的自然不用说,对于这些要想根除了,就要像打仗一样才能把霉运晦气消灭了。

    而炸字呢,一想就应该知道了,炸字力量自然最大,效果自然最好,用它来对付那些让人讨厌的东西当然最好不过了。当然这也体现了我们这里的豪爽或者说野蛮。

    这些炮仗差不多都是自家卷的,这其中以前岭梁上一户人家卷的炮最好,响声最大,哑的最少。

    当时放的炮可能就是从前岭梁上那户人家买来的,放完后,我们自然是一窝蜂地跑过去拣没响的炮。

    说拣炮,我又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有碎娃在过年时捡了一个大炮仗,没曾想那炮仗并非是哑了,而是响的迟,可能是引子过长,或者引子hu一 yà一放得少,刚想和别人炫耀时,“砰”地一声响,便在手中炸了。那个碎娃自然没过上一个好年,据说手心血肉模糊的,食指和中指也被炸飞了。可想见土炮威力之大。

    我自然也捡过炮,但我基本上是等放完后才动手。所以很少遇到过将响未响的炮仗,即使有也没有被炸伤过,顶多就是把手震麻了,耳朵震木了。

    我们这次并没怎么捡到炮仗,自然不尽兴。于是有人便提议来比赛打漂漂石,看谁漂得远,水花漂得多。

    这个提议一呼百应,捡石头的捡石头,挑位子的挑位子,忙完后,大家一字排开。手一使劲,一连串的石头便在水面跑了起来,石头像是行驶着的小船一样跳跃着,一个个水花便在水面浮现,甚为好看。

    最终是我拿到了第一,大牛排到了第二仅比我少两个水花。大牛当时还给我说他没吃饱,手上没力。意思自然是要再比比,但那时别的娃们在赛完一场后,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妈也在喊我回去吃饭,我俩便约了日后有空再比。

    就在大牛找石头的时间,二郎沟对岸斜坡上几个和我们年龄差不多大的碎娃赶着牛下来了,在我们的对面停下来,看来他们也想看看谁漂的好。

    他们我们基本都认得,有几个也在我们那里上学,便冲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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