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是寻常人家而已, 故此,他并非容不得吕家。要将吕家驱逐,就是看准了我家老爷与吕家的关系。吕家被驱逐的事情,必然要将我家老爷牵扯进去。如此一来,他就有理由排除异己了!”
老管家默默的对吕先和张麟两人竖起了大拇指:“老朽活了这把年纪,都没有看清楚钱牧的心机,你二人却是惦记出他的手段来。”
“钱牧新征兵马未至,现在还不敢有什么动作!”吕先淡然道,“我们们就趁这七日,谋个好去处吧。至于钱牧究竟会怎么对林腾叔叔下手,老管家且提醒林腾叔叔防范着点就是了!”
“那是当然!”
“只有七天的时间,真的要离开九原吗?”张麟眼中露出了一股迷茫,他本来是和父亲一起来投靠九原,现在吕家无法在九原继续生活下去了,那他们该到何处去才好。
这些天以来,虽然五原郡各县的旱情有所好转,但还未恢复农事,民众除了活下去的信心增加之外,灾情并没有任何变好。
五原郡到处还在闹饥荒,要想在郡中找到落脚的地方,实在困难。
在这种状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五原郡,可是,离开了五原郡之后,又该往哪里走?
“只以钱牧排除异己的性子,九原终究不是个久留之地。我们的日子要想过的自在些,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按照钱牧的驱逐公文,离开九原,寻找个太平之地,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另一种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从吕先的眸子中,射出一股浓重的杀气。
“另外一种情况是什么?”张麟和老管家脸上都是带着好奇和期待。
“另外一种情况不说也罢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第二种情况也许是最好的!”吕先收起了眼中的杀意,“我们先回去吧,与父亲和林腾叔叔计较一下再说。”
三人不多时就回到家中,吕良愁眉苦脸的坐在厅内,张康和林腾都在,两人脸上都有些担忧。
“我吕良家中世代生活在九原城,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吕良正叹息,“前些日子,我还为灾兵攻打九原城而忧心,今天却被安了一个勾结灾兵的罪名,冤枉啊!”
“吕大哥,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还有回还的余地!”林腾眸子沉静,淡淡说道,“钱牧说吕家勾结灾兵,但并没有实在的证据,就不能作数。我明日便上公堂与之理论,定让他收回公文!”
张康却是无奈的摇摇头:“林腾,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好办。你在九原生活一年多,应该了解钱牧此人的作风吧!据我了解,此人只要出手,定是维护自己的利益,他绝不做没用的事情瞎折腾。若是收回了公文,那他还发公文干嘛,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吕良点头:“学坚兄说的不错,想让钱牧收回公文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按照公文所发,离开九原城。这九原城,终究是钱牧的地盘。”
“九原本应是九原人的城池,绝非钱牧的城池!”林腾眉间有寒气流露,“我终归要找钱牧说道此事,吕大哥本来就是九原城的原住,他不能无缘无故的赶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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